司言摇了摇头道:“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的变故,只是可能去镇上治疗周先生腿的时间要推迟一段日子。”
说着,他便将目光悄悄看向了一旁的宁欢。
“这腿上的治疗,得需要两位大夫一同协作才可以完成,可是另外一位大夫的手前些日子受了伤,由我自己来完成的话,可能会有些困难。”
听到这话,周景安倒是没觉得。
一旁的村民倒是有些不乐意了:“之前也没听这大夫说,做手术要两个人一起。今日又突然说什么另外一位大夫的手受了伤,怎么听怎么像是借口…”
“他该不会是故意拖着不给咱们景安治疗吧?”
“得了吧?要我说他们仁济堂压根就不会治病。还说做什么手什么术?我就没听说过有这样的治疗法子,竟然还得开刀。人都开了个口子,那叫治病?”
“就是!哪有这么金贵!再说了,那位大夫的手受了伤,这司掌柜一人难道不行吗?还说什么两个人的手术他一个人做不来。要我说。就是借口!”
一时间,周围的村民对着司言指指点点,连连解释道:“大家误会我了,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就连一向好脾气的村长,今日听到司言的话也有些不太高兴。
他一直盼着周景安的身子能赶快好起来,日后有一番作为之后,也能给村子做一些贡献。
如今,仁济堂说能治好周景安的病。可这司掌柜却在治病的前一天变了卦,又要往后拖延。
换谁心理都要怀疑一番。
但村长不愧是村长,即便心中有些疑惑与不悦,仍然好声的问道:“司大夫,这仁济堂也算是个不小的医馆,除了您之外,应该也有不少的医者大夫吧?”
“难不成这其中一个大夫的手受了伤,其余大夫就没有能和您一块儿给景安治疗的吗?”
司言瞬间被村长给问住了。他这理由原本就是临时找的借口,刚才并没有多想。更没有想到,会有村民出现来质疑他的话。
被村长这么一分析,他顿时有些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圆回来。
一旁的宁欢在此时出声应道:“村长,还有各位乡亲们,我知道你们是担心景安的身子。你们误会司掌柜的意思了。”
“这手术原本就是司掌柜一人做的,只不过另外一个大夫的加入能让治疗手术更加稳定一些,所以司掌柜刚才在询问我的意见,要不要再拖延两天。等到另外一位大夫的手恢复好了,一起给相公治疗会更加稳妥。”
“这做媳妇的,哪有不担心自家相公的,所以我便和司掌柜商量着不如过两天再给相公治疗。只不过还没有决定好呢,村长和乡亲们就进来了。司掌柜,这才估摸着我的意思说手术可能要过两天做。”
“大家别和司掌柜生气,都是我多虑了,司掌柜一人就可以给相公进行治疗。所以明天我正常带着相公去镇上的仁济堂治病。一切就按照之前村长安排的那样吧,叫上村里的几个长辈一起。”
听到这话,村长和村民们只以为错怪了司言纷纷朝着他道歉。
“是我们不好,刚刚说话多有得罪,还请司大夫。不要见怪。”
“原来是我们误会您了,司大夫可跟我们一般见识。”
“我们也是担心景安的身子,太着急了,所以说了些不中听的话,还请司大夫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