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辰对着手机的脸逐渐阴冷起来，这种无聊而幼稚的把戏却准确地抓挠着他的内心。

“老五，帮我查个号码。”陆北辰选择了萧默来搜寻这个背后捣乱的冒险家。

之所以选择萧默，理由很简单，这天堂地狱都能主宰的人，能获得更广更多更准确的信息。

萧默在十几分钟后回复：“是个狠角色，狡兔才三窟，他可不止。暂时找不出源头，如果下次还有，你再告诉我。”

陆北辰也知道不能就凭这种陌生号码就找到来源，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人就在身边，而且很近，或许就是亲近的人。

冬日的午后冷寂得很，街上并没有太多行人，舒瑶难得在这日休息半天，只独坐在常去的那家咖啡馆，翻阅手机里醒目的那篇跟踪报道：“艺术中心施工质量堪忧，华越收购成功后首次项目崩塌？”

豆沙色丝绒唇色向来是舒瑶的大爱，在这冬日里，冷风瑟瑟下，唇上的颜色则更显示其靓丽媚人的容颜，不远处已有男士频频示意，舒瑶只是微笑示之。

“小姐，顾媚儿做得不够干净，这事怕是要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哦？别慌，慢慢说。”舒瑶依然保持着优雅，拿起小勺在咖啡杯里轻轻搅动起来。

那女人的声音平缓了几分，又略略把事情说得详细了些。

舒瑶一边听着，一边向那位男士抛了个媚眼儿。男士颇为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