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刚开始的那次，其实两个人很少干那事，一直都是维持着小情侣间适当的距离，就算上次在超市里拿了避孕套，沈殁都不曾用过。

“嗯。”沈殁声音微哑，他抱紧傅姒，察觉到她还在挣扎，不由得哑声道，“别动，我就抱抱你。”

于是傅姒安静下来，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她的心软的一塌糊涂。沈殁头发上的水还时不时的滴在她脖子上，她伸手摸了摸他那湿漉漉的头发：“你好端端的洗澡干嘛？”

“脏。”沈殁闷声回，那个相机，他碰一下都嫌脏，更不愿自己身上残留着恶鬼的气息，脏了自己，还污了傅姒。

以前只觉得沈殁高冷，现在她却觉得沈殁其实是有些小孩心性的，可爱的要紧。傅姒忍不住咧嘴一笑，“就为这个不高兴呀？”

沈殁没吭声，自然不是。

而是意识到隐在暗处的人或许是个人类，人类往往要比鬼怪难办多了。人心莫测，而他最厌恶猜测那些肮脏的人心。

傅筱的事算告一段落，出去吃早餐时，傅姒才听说了傅筱一大早就被人发现掉进了湖里。所幸湖不深，傅筱不过是一身淤泥，身上尽是恶臭罢了。

据说用了几十瓶的香水都没有盖住她身上的臭味。并且，傅筱脸上也出现了一道伤口，就在鼻子右侧，有一道五厘米长的黑痕，像是胎记，怎么擦都没擦干净。

而傅筱因为那个差点疯过去，现在还被傅厉辉关在房间里禁足。

“怎么急着走呢？”傅厉辉满是惋惜，“爸爸还想带你们出去玩玩呢！”

“您还是带着傅筱妹妹去吧。”傅姒微笑回他。

“你妹妹不懂事，要是她有你一半乖就好了，你一向不让我操心。”傅厉辉叹息。

“是吗？”傅姒冷笑一声，“不让你操心？其实你也压根没把我当女儿吧？”

她不愿和傅家人多纠缠下去，也从沈殁那儿得知，傅家很快就要倒霉。之所以还会留下来一起吃早餐，只为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