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赚钱没多久,苏哲就把那五万还给许才良了,过了十多天,苏哲借了三万给许才良,又过几天,苏哲又借了两万给他,现在,许才良又要借钱了,这才短短的两个月,许才良的钱花到哪去了?
许才良这钱都花到哪了?鬼才知道。
苏哲只管借钱,他也不问许才良。
拉开皮夹子,苏哲看了一下,里面只有七八千的现金,他于是对费蝶梦说:“老婆,你包里有三万块钱没?”
听着这声老婆,费蝶梦感到特别高兴,比平时任何一个时候听到都高兴,她说道:“好像有的吧。”
费蝶梦拉开包,从里面取出三万块钱递给苏哲,不过当她看到苏哲把钱塞到许才良手上时,脸上的表情显然很是不乐意,也不愉快。
不知又喝了多久,费蝶梦去洗手间了。
不一会,徐涵涤也去洗手间了。
小片刻,费蝶梦出来了,她洗了洗手,然后在机子旁边慢慢的把手吹干。
那是一双白嫩修长的手,从手掌到手心再到手指,每一处都是那么的美丽,这种美丽,似乎男人看了,都想摸一摸,牵一牵。
徐涵涤也出来了,他在洗手,但他的眼睛却在偷偷看着费蝶梦。
看着费蝶梦那俊美的脸庞,徐涵涤的心跳了,他的心跳,像是小火苗,越来越旺,越来越强烈。
更何况,此时的徐涵涤多少有了些醉意呢。
有醉意的不止徐涵涤一个人,费蝶梦也是如此。
她察觉到徐涵涤在偷偷的看着她,可她却没有急着走。
此刻,她不仅不急着走,而且似乎还故意的把烘手的速度放慢,放得很慢很慢,仿佛是想让徐涵涤多看几眼。
人在清醒的时候,有的事情,或许只敢想,但不敢做。不过,有了醉意之后,他就既敢想,又敢做了。
徐涵涤当然也是这样的人。
费蝶梦转身,欲朝外边走去,可是走到徐涵涤旁边时,她停下了,被一只大而有力的手拉停下了。
这种感觉是微妙的,也是复杂的。
她很想拽开她的手,可是她没有。
徐涵涤目光一直含情脉脉的望着她,她似乎也下意识的把目光移了过来,也望着他。
立刻,徐涵涤心中那燃烧着的小火苗,忽然一下喷发出来了,他忽然把费蝶梦一把拉到自己的怀里,柔情的望着她。
被徐涵涤搂在怀里,费蝶梦的感觉很微妙,也很复杂,但也很享受。
不知何时,许才良来到了洗手间的门口,他望着眼前的这一幕,眼睛都大了。
他的眼睛不光睁得大大的,而且还有凶光,一种不屑和愤怒的凶光。
费蝶梦看到了,看到了许才良在看着他们,于是她赶忙将自己的身子从徐涵涤的手里挣脱开。
“啪。”徐涵涤松开手后,被费蝶梦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
然后,费蝶梦低着微红的脸,快步走出洗手间。
费蝶梦走后,许才良还在用一双凶狠的目光瞪着徐涵涤。
徐涵涤望像许才良的眼神,也是布满了凶光,很是有种剑拔弩张的感觉。
回到包房里,费蝶梦变得沉默了,她的内心显然是害怕和内疚的。
徐涵涤也没说话,只是燃起一只烟,翘着二郎腿,倚靠在沙发上,缓缓的抽着烟,不慌不忙。
许才良挨着苏哲,苏浩劫在唱歌。
忽然,许才良拉着拍了拍苏哲的肩膀,说:“阿哲,你出来一下。”
“没听到我歌声这么美妙啊,等我唱完了先。”
许才良没有理会,用力拉着苏哲,他俩便朝门外走去了。
麦克风的声音没有停,费蝶梦的一个姐妹接过麦克风,接着苏哲的唱。
费蝶梦害怕了,真的害怕了,她的眼角隐隐约约闪着泪花。
徐涵涤想了想,忽然一咬牙,显然,他已经想到应付的办法了。
“要么不做,做了,就要狠。”这是徐涵涤的心里话,发自肺腑的心里话。
的确,徐涵涤就是这样的人,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他绝对不会选择逃避的,不然,他早就不在乌滨了。
许才良把看到的事情给苏哲讲完。
苏哲狠狠的咬了咬牙,此刻,他感觉自己什么都明白了。
徐涵涤刚到家里的那天,苏哲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于是他又立刻联想到,头天晚上,费蝶梦刚好没回家。立刻,他又联想到,费蝶梦后来又连续三个晚上没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