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干嘛,要赚一起赚,要亏一起亏,管它是谁给的呢。”
“不是的,涵涤,你听我说,这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你投了八万,只拿三层的股,这份情我懂的,不过公司如果真的关门了,我要退两万给你。”
“不,咋兄弟不说这些,再说了,不到最后一刻,公司也不一定真的会倒。”说道公司也不一定会倒,徐涵涤心里其实一点底气都没有。
“看吧,就算真的倒了,也没事,反正我们都还年轻,还会有很多机会的。”苏哲的神情忽然变得锐利起来,这种锐利像是一股闯劲,一股不甘心,不服输的闯劲。
这个男人三十左右,身高在一米七八上下,浓眉大眼,十分英俊,穿着朴素干净,只是眼神里的杀气太重。不过他的剑招非常优美,动作轻盈洒脱,仿佛在合着无声的音乐起舞,韵度自如;步伐更是轻灵稳健,敏捷多变;剑法规整清晰,给人以身剑合一的错觉。而且,他所持的竟是飘霜剑!
苏哲本能的感觉到这个男人比较危险,还是不去招惹的好。但下山只有这一条路,该怎么办呢?更何况他拿着失窃的飘霜剑,不追查的可是严重的赎职。
可是这人在此练功显然是不想别人看到。苏哲对华夏传统武术没什么太多认识,上警校时擒拿格斗项目也并不出色,用从前的老队长连梓舒的话说是智慧型。
但他听说过武林中人练功时最忌讳别人偷看,特别是一些隐秘门派,把这看的很重,旁观的人会被视作踢场子,要作生死一搏的。
不光神情变得锐利了,苏哲的身子也忽然间有了力气起来,他咬了咬牙关,大口吞掉一杯茶,然后把话题转移到了客户上。
他们交流着,总结着,反思着。
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听得门被轻轻的推开了。
他两几乎同时测过脸来看了一眼,只见费蝶梦正无精打采的走了进来。
步鸿光本想电话通知苏哲案情有重大突破,但电话打不通,苏韵菲的手机也不通,局领导有些担心,后来追查到他们曾到过庄贲勒的心理诊所,又获知去了绝尘寺,于是步鸿光便匆忙赶来,正遇到苏哲突然晕倒。苏哲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晕倒,但现在没时间仔细想。
下山途中遇到派出所的同志,苏哲交待他们查挂名的施主,还有祈愿符也要查,一百年内所有可查的资料全要仔细整理出来。两名派出所同志面有难色,这片管区就他们两个人,老所长刚退休,看见下暴雨就又回所里帮忙......现在还要协助市里破案,又是个费时间的活。
“苏队长,我们没时间……”
一个派出所同志鼓足勇气说,正准备下山的步鸿光瞪了他们一眼。
要是放在三个月以前,费蝶梦一定会温柔的说:饭烧好了。要是放在一个月之前,费蝶梦还是会柔声的说:饭烧好了。
要是放在半个月之前,费蝶梦仍旧会说:饭烧好了,尽管语气没那么的温柔,但她还是会这样说。
可是,就从几天前开始,费蝶梦不在么说了,她什么也不说,只是轻轻的把门合上,然后就在自己的办公桌旁静静的坐下来。
此刻,费蝶梦静静在坐在办公桌旁,她拿出手机,好像是在玩手机,又好像是在听苏哲他们谈话。
苏哲和徐涵涤看了费蝶梦一眼之后,接着谈他们业务上的事情。
费蝶梦玩了一会手机,然后也把头侧转过来,望着他两谈话。
“德广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