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姓陈,本无意打搅各位雅兴,但今日有人横刀夺爱,想抢走我的至爱。”
“陈某驰骋沙场多年,倒也练就了一个倔强心性,如此行径,当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此话一出,哗然声四起。
“他刚才说什么?”
“他说,有人抢走了他的至爱!”
“尼玛谁这么大胆,连一位五星上将的爱人都敢抢?这命还要不要了?”
刘家众人,诸如刘鸿、刘贤、刘醒,无不心惊胆战。
他们当然知道,陈奇所指的是谁。
而台上的赵玉成,同样颤颤巍巍,面目呆滞,不知所措。
“刘家各位,你们不是说,只要我今日敢来,你们就要将我扫地出门么?”
陈奇目光如炬,居高临下,俯视刘家众人,淡然说道,“现在,本将军来了,你们又当如何?”
寥寥几句,看似稀疏平常,但听在刘家众人耳里,却犹如巨锤坠落,掷地有声。
震得刘家众人,魂飞魄散。
特别是刘国强,他现在还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一脸懵逼。
为何一位大将军,会特意前来刘家族宴现场,如此不留情面,当众鞭挞刘家?
这时,陈奇突然视线一转,落至不远处的赵玉成。
“六年前,陈某初登沙场,以一人之力,力挽狂澜,将上千敌军杀得片甲不留之时,你,该是一个士官。”
“我……”赵玉成背脊发凉,嘴皮发颤,不知所云。
“五年前,陈某统领千军万马,带兵长征,平定八方,令万国震怖的之际,你,还是一个士官。”
“你……”赵玉成呼吸急促,面无血色,哑口无言。
“四年前,陈某位列十大上将之首,坐看山河万里,引八方来贺的时候,你,依旧是一个士官。”
陈奇微微颔首,“而今,你刚从一个士官,晋升为一名尉官。”
“本将军不知,你是从何来的底气,从何来的得意,在本将军面前,颐指气使?”
嘶嘶嘶~~~
听到这里,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若陈奇所言非虚,他是仅仅用了三年时间,就从一名列兵,踏上一国上将宝座。
要知道,赵家最为得意的后生,赵玉刚。
从军十年,建功无数,才成为一介上尉,依是尉官级别。
而人家却仅仅用了三年,就伫立当世巅峰,笑看大好河山,叱咤风云,举世瞩目!
这他妈,还算是人?
回想昨日,刘家众人嘴脸丑恶,以高人一等之姿,对陈奇指手画脚,嘲讽,诋毁。
当时陈奇并未亮出身份,因为,没有必要。
即便他亮出身份,刘家众人,只会以为陈奇在口出狂言,撒谎。
再看今日,陈奇领着蓉西镇一众官员到此,如此能耐,他们即使再不愿相信事实,也不得不相信!
“人,贵有自知之明,这是陈某昨日,从某位长辈那里学到。”
“陈某不才,虽乃一介武夫,但也自诩,常立于青峰而不倒。”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纵观泱泱华夏,才人何其之多,但陈奇能从中脱颖而出,居庙堂之高,成为国之柱石。
如此体量,谁敢与之争锋?
陈奇眼睛微眯,眸光深邃,精芒迸射,“试问,陈某比起赵玉成,是否,绰绰有余?”
赵玉成吓得退无可退,几近绝望。
当然绰绰有余,二者差距,犹如天壤之隔,毫无可比性。
陈奇凝视刘家众人,那一眼,如鹰顾狼视,睥睨天下,“试问,你们刘家,陈某是否高攀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