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局势愈遁僵持,欧阳逍遥咳嗽着几下,出身道:“好了好了,众位不要再行意气,三娘虽不是山上的人,却也算不得是外人,她即有意相助,多一人多得一分气力,不是更好。”
活眼神算接道:“此确极好,当初在断崖顶,倘不是有三娘帮手,我和曾兄怕已凶多吉少,再说三娘与佘道兄乃是姨兄妹,妹继兄业,未尝也不可。”
柳三娘收起双刀,道:“我正是要了却表哥的心愿,不然谁愿意和你们这帮老鬼混在一道。”
门衍观三娘已收了刀,就顺势道:“佘道兄和我也算得一场深交,这架,我不打了。”
曾老头笑了笑,道:“门兄所言极是,我等原就是患难友谊,岂可相斗的道理,既然神算和欧阳兄都赞成三娘一道大义,我也断无什异义。司马兄,你瞧如何?”
司马天南道:“我跟着就是,别无他意。”
曾老头愣了一下,拍板道:“好,那此事就这般定下了,三娘,你后随我等一起好了。”
数言之下,紧张的气氛顿渐轻缓,曾老头方要领着大家走时,忽见府中一家丁一路踉跄跌至,离门最近的管家福伯当即面『色』一紧,心道:“这又出了什么事?”速迎上去,抓住家丁盘道:“要你给盯住门口,你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做什么?”
家丁惊惶未定道:“有五人闯府,小的们拦不住。”
福伯低声叱道:“谁这么大胆子,青天白日敢擅闯他人家中。”
家丁道:“一个女人,四个男的,他们抬着一副架子,架面用白布蒙着,好像躺着一个人,非要进府,小的不许,还打了人。这几人以前都没见过,不知道是哪来的。”
这时,站在远处的曾老头不竟问道:“福伯,出了什么事?”
福伯跑出去,急忙诉了因由,然后道:“老爷,让我出去瞧瞧来的是谁。”
曾老头道:“那好......”话即未完,倏又见一家丁滚爬着进来,身后紧随着五人,先头是两条木无表情的大汉,齐肩大步踏来。在其后是一名身材较好,轻纱掩面的女人,最后又是两条壮汉,前后担着一副架子。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都给吸引了过去,欧阳逍遥首先面『色』倏变,黯忖一声:“她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