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叫了一声,穆棱停住脚步,咧了咧牙,说道:“白姑娘睡得可好?”
我几乎忍不住要对他翻一翻白眼:你觉得我这半夜三更爬起来像是睡得很好的样子吗?
但一码归一码,我问道:“你大半夜不睡觉在做什么?”
“刚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过去了,我正要追呢,可不这被白姑娘叫住了嘛。”穆棱委屈道。
“那……真是抱歉了。”我说的毫无诚意
“无妨无妨!”穆棱摆手道,回了屋子。
我也摇摇晃晃的爬回了床上,迷迷糊糊睡到了天亮。
第二日,我方觉得有些奇怪,晚上我明明听到的是扣窗的声音,问了大家,大家都回答没有听到什么,便暂时作罢。
离山河道已经不远,在加上天色不好,似随时都要下雨,我们稍微放慢了一些前进速度。
正穿过一条黑色泥土小路,车轮摩擦这石子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但在这笨重的声音之中,突然夹杂近了快速又密集的咔咔声。
一转眼,前面出来了一伙十几个黑衣蒙面的人,看这伙人,不是来杀人的,就是来抢劫的。保不准还是个杀人越货的。
与想象不同的是,他们到没有说出“此路是我开”如此老套的台词,只不过也毫无新意,他们齐齐用刀指着我们的马车,喊道:“交出钱财,便放你们离开!”
一边的单独骑着马的苏青松也快速拔刀,一看就是个练家子,他一手牵缰绳,一手拿剑,正气凌然喝到:“哪里来的土匪,竟敢在我面前撒野!”
我们也从马车里面出来,这人数一对比,我们也没显得处于绝对的劣势。
为首的土匪头头倒是自信依旧,愤怒道:“你们交不交钱!”
我我耸肩道:“没有钱。”
“没有钱就死!”那土匪头头举了举刀,再次威胁道。
“阿弥陀佛,万万不能杀生啊。”慧心突然说,这番话却是对着我们自己人。
那个土匪头头没有察觉到这个细节,全以为这个光着脑袋的和尚是在同他们说话。他冷哼了一声,大喝一声:“兄弟们上!”
十几个土匪这爽快地性子我倒是欣赏,只见他们毫不犹豫地提刀对着我们这儿的刀刃冲了上来,英勇得不像话。
那苏青松果然不是装装样子,几招几式把按为首的土匪打得一个踉跄,动作流畅,就像看着剑舞——又或者说剑舞,那般的一招一式清晰明了。
不过就在他把那人打得趴下的同时,我、闻休、穆棱、司徒竟由早就像割麦子一样,把剩下的人全部打趴下了。倒不是需要那么多人,只是坐车太久,活动活动筋骨顺便凑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