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够吗?”陌兮之又甩了一沓子钱,:“我替我丈夫做主,把你包了当情妇吧,够吗?”
霍尘枭一个驱赶的眼神儿,莹莹立马走了出去。
此时的卧房里就只有霍尘枭和陌兮之两个人,二人如今已经到了相看两相厌的地步。
陌兮之淡定坦然的问:“窑子里请的?”
“和你有关系吗?”
“没什么关系,霍尘枭你想怎么玩儿都无所谓。哪怕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也不在乎。因为我觉得在你的心里,我和这些窑姐儿也没差多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甚至还不如他们呢。”她说得轻巧,可谁又能看得到陌兮之眼底的伤情。
“不过我劝你还是别带回家里,让我看见不要紧,别让爸爸见到你如此玩乐,对你不好。这是我作为妻子对你的忠告。”
陌兮之彻底疲惫了,她不想再与这个男人纠缠下去。
“你今天干嘛去了?”他的口吻像是审犯人。
“我去陌家了。”她倒是不隐瞒。
“怎么?庆祝你们陌家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他阴阳怪气的问。
“其实我们陌家也并非是你霍尘枭一己之力就能连根拔起的。我知道你在气什么,你在气我不是阮云笙的同时,又带着虚伪的正义假面去骗你。我承认研究室的事我当年有参与,也确实对你有所隐瞒。你可以讨厌我,我只有一件事要说。当年我才不到十六岁,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是罂药,只知道听信父亲,弄不清楚是非对错。这可能是我陌兮之人生中唯一的污点了吧。”
“我不求你理解,也不求你原谅,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有想要刻意的去欺骗你,我也不是个虚伪的人。”陌兮之自认为把自己该说的话都说出了口。
“狡辩?”他反问。
“如果你觉得是,那便是吧。再来,你也不用找个女人来羞辱我,贬低了我也并没有抬高你自己。我知道我们之间维持现在的关系已经是极限。你想离婚,我没意见,你想玩儿,我也可以视而不见。这是我作为妻子能为你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