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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肯定是要后悔的,还是特别悔不当初的那种。
自从看到韦珍二话不说就敢对、带来密密麻麻人数的军队的张非挥剑,而张非对韦珍显明软和的态度,九村村长就感觉不太妙,军队这是怕了顺风队?
当初说好的可不是这样的,军队这是在暗中看到他们被顺风队给打蔫了,就不敢硬碰硬,还是想将他们直接放弃而置之不理?
若真是如此,以后谁还敢安心地跟着杨家的军队?
可,杨家霸道惯了,谁会在乎他们这些底层的人?九村村长一时间有些迷茫了。
“我们没抢,是你们没交过路费,我们才打算自己取,但结果并没有取到,我们何错之有?”
村长知道一定不能妥协,否则后果不是他们能承担的。
“大人,您看见了,到这时候这帮坏人还狡辩。
取过路费?呵!那不是官府该干的事情么?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收取过路费?莫非想推翻大安王朝,自己自立为王不成?”
那就厉害了,妥妥的造反啊。
村长与村民脸色大变,那可是要诛九族的大罪,谁敢应下这等罪名,“你胡说!我们没有!”
“既然没造反,那就是抢劫了。你们没抢到那是我们有几分力气,但我们顺风队的损失是实实在在的,想不赔偿?呵,冥顽不灵,简直罪加一等。”
做错了就得担责,否则谁都能为了自己而去伤害别人。
“我、我们最多算犯罪未遂,反正要钱没有,要粮也没有。”九村村长败下阵,但赔偿是不想的。
没钱没粮,你们又能奈我何?死猪不怕开水烫说的就是九村的村长。
“无妨,没钱没粮有田地啊!县令大人,他们自愿划地皮给我们顺风站呢。”
米乐道,早就眼馋那片肥田了,如果能拿下最好不过了。
“不可能!这是要我们的命啊,没田我们就饿死了。”村长大哭起来,其他人也跟着哭。
李大白冷笑一声,呵,演得真像,那些田都是军队的,侍候的时间久了,当真想成自己的资产了?
又或者田地在他们手里被丢失,他们会被问责?这才想死命地护着。
“哼!我们顺风队一向心慈手软,既然你们愿意不赔偿,那大人,您就判刑吧。
强盗罪、抢劫犯要被判什么刑?”
县令暴汗不已,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张非,又看了看米乐、韦珍一行人。
真是会给人出难题,他两边都惹不起怎么办?田地是不可能的吧,那些肥田其实是属于杨家的。
给这些人判刑吧?倒是可以,但按抢劫罪去判就重了,杨家会生气的吧?
但得不到赔偿,顺风队肯定不干了。
“这、姑娘,你看念在他们初犯的份上,能不能从轻发落,他们还有一家老小要养呢。”
县令指着中间被捆的人,他们身边各有家属在哭哭滴滴的,像生离死别般的凄惨。
“您是县令,我们当然是相信你能公正严明的,至于怎么判,当然是您说了算啦。”
我的提议你不接受,那就自己看着办吧,米乐摊手,退了回去。
县令这才真正地面对着韦珍,一打照面,立刻打了个哆嗦。
这、这这位就是传说中的晋王妃了吧?煞气好重,也不知道杀了多少人?
“那、那那那就用田地来赔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