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怡沉默着，又一次想起在办公室里南嘉说的那番话，视线往上，看着站在中央的南嘉。

一条拍摄结束，众人为了补妆以及准备接下来的拍摄而围在南嘉身旁，张怡看准了时机，直接就叫李妍到一旁去说话。

“这好像是你作为经纪人第一次来片场看南嘉拍戏？”李妍有些疑惑。

“来看看，顺便了解点事情。”张怡解释道。

“了解什么事情？”李妍又问。

张怡下意识往南嘉所在的方向看去，“你作为导演，对南嘉这段时间以来的表现有什么评价吗？演技或者是台词还有态度？”

李妍眉毛轻佻，似乎对张怡的提问有些意外，随即便开口说道；“作为导演，我觉得南嘉比我想象中的好很多，演技虽然说不上很优秀但还算有上进心，台词也因为她出身科班所以没有大问题，态度也很好，有潜力。”

听完李妍的评价，张怡的心中有了个底，匆匆道别之后便离开了片场上车返回公司。

车子刚发动，张怡就拨通了李然的电话，“李然，配音演员那边不用联系了。”

电话另一端的李然没反应过来，“不用联系了？是要换人？”

“不，这部剧，让南嘉原声出演，帮我转告她，好好在演技和台词上边下功夫，不然依然还是会用配音。”张怡的语速比平时慢了很多，说完便挂了电话，踩下油门驶向公司。

李然站在原地，花了十几秒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