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唯一的光源就是来自走廊上的灯光，余墨熙躺在床上，一双眼睛看着郑涵渊，“你别走。”

“你走了，我怕我会做噩梦，我不想...不想再梦到那天了。”余墨熙的声音微微颤抖。

郑涵渊的眉头紧皱，眼中的情绪复杂，又一次坐回床边，这一次甚至上了床，但只是把人抱在怀里，“睡吧，我陪着你。”

余墨熙默默点头，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他的怀里，刚闭上眼就沉沉睡去。

——

“我要吃冰淇淋！”莫泠珊挣扎道，被肖尚言放在床上。

“听话，你刚喝完酒，不能够吃冰淇淋，早点睡觉好好休息，明天还得给我答案。”肖尚言哄人哄了一路，早已经精疲力尽，现在已经快崩溃了。

自己的请求被拒绝，莫泠珊顿时又开始委屈，肖尚言的话里还带了一句给他答案，让莫泠珊更加难受，嘴巴一瘪，眼眶又红了。

“肖尚言！对不起！”莫泠珊又扯开嗓子哭，边哭边说道，“我不是故意不想给你答复的，我只是害怕，害怕我同意了，那些就会去议论你，他们...他们说话可难听了！”

肖尚言无奈的轻笑，原本还在帮她脱鞋子，听见这话之后停下动作坐在床边，语气温柔的安慰她，“难听就难听，我不在乎。”

“但是我在乎，我才不想...不想让别人欺负你，我...我已经不想这么下去了。”莫泠珊抽泣道，豆大的眼泪不断从脸颊上滑落下来，似乎永远不会流干一般。

肖尚言看得心疼，手臂一捞就把人紧紧抱在怀里，“没事，没人能欺负我的，也没有人能够欺负你。你要是真的不想继续在这个圈子里待下去，我可以养你，怎么样？考虑好了吗？”

然而这时，莫泠珊却摇摇头。

“不行，不能让你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