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理好了一切,余蒙蒙就意气风发地往外走。十分随意地跟白华打了个招呼。结果脚还没迈出去,就听见白华的声音:“站住!”
余蒙蒙后退回来,转身表情为难地道:“你不会真的想跟我去吧?我觉得你去了,大家可能连话都不敢说了,到时候好玩儿的,好吃的都不肯拿出来怎么办?”
白华站起来,走到面前就开始动手解开她的衣服。惊得余蒙蒙看了一眼打开的门窗。白华明白她的意思,恐怕是怕被人看了去。他只微微侧头,那些门扇和窗户都纷纷闭严。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一下。
余蒙蒙本能地想后额退,但思及自己已经下定决心要留在白华的身边了,再那样躲来躲去的岂不矫情?只是用手按住白华动作的手,低声说:“喂,这可是白天,你不能这样!”
听到她这话,白华的唇角上扬,勾出一个完美的弧度,眼睛又勾勾地看着余蒙蒙。余蒙蒙的脑袋微微抬着,看着白华这样的表情,竟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白华的动作也不停止,十分利落地就解开了她的衣服。
余蒙蒙想管它的,反正这样的人物自己睡了也不吃亏,就闭上眼睛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忍着笑,白华将那些余蒙蒙自己传错了的一副整理好,又一件一件地替她穿上,系好。余蒙蒙睁开眼睛的时候,白华已经绕到她身后替她整理头发了。
原来白华只是想替她整理一下衣服而已!
反应过来这个事实的余蒙蒙一脸懊恼,想自己刚才的动作跟表情都一定跟个傻子似的,就连想法都不纯洁。白华是何许人也,自然是看出来了,他默默地不说,现在心里一定在笑话自己吧。
余蒙蒙别扭地动了两下,感觉白华的手轻柔地梳着自己的头发。她尴尬地问:“白华,你不是可以直接施个小法术就能搞定了吗?何必这么麻烦?”
“自己的妻子,又何烦之有?”白华笑笑,说话间将余蒙蒙的头发盘成一个好看的发髻,然后从袖中拿出一支银钗插进去,最后将几缕碎发理好说,“好了。”
余蒙蒙这次照镜子,方才明白自己刚才的穿法应该是全错了。但白华一个大男人居然比自己更懂得梳妆,他又是堂堂的魔君,谁敢让他这样伺候梳妆?
嘟着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磨磨蹭蹭地开口问:“你这么这么会穿衣服梳头发?”
白华不知道她心里的这些弯弯绕绕的想法,坐回桌子里面随意就答:“看得多了,就自然学会了。”
看得多了?还真是看得多了!
余蒙蒙生气地跺了一下脚,瞪着白华,努力表象出一副随意的样子套话:“是吗?你还真聪明。都是看谁的?”
都这么点题了,白华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他笑了笑,半开玩笑半解释道:“前几个月,也不知道是谁搬进了本君的寝殿。”
余蒙蒙急了:“你都说喜欢我了,怎么还能金屋藏娇!?我都没发现!你是不是把她藏偏殿了?”
看她急得扑过来,白华连忙站起来扶住她,谁料余蒙蒙还是太过莽撞,把自己的脚趾头踢在了桌子腿上,疼得变了脸。
这下白华可不敢开玩笑了,老老实实地说:“本君的东殿里有什么地方是你不能去的,我把她藏哪儿?”
“谁知道呢?你又不是一般人,给她造个空间还不是轻而易举!”这话说完,就连余蒙蒙自己都觉得有些无理取闹了,但她就是不想在这种事情上示弱。
白华笑道:“好好好,你说得都对!不过本君真的没藏人,要藏也只藏一个你!”说着,他抱起余蒙蒙将她放在椅子上,脱了靴子替她察看脚上的伤势。揉了几下,疼得余蒙蒙眼泪差点儿出来,吸着鼻子问:“流血了吗?”
自从上一次被什么人用那样的方式杀了以后,看见血红色就会恶心头晕。因此她压根儿自己不敢去看。
白华看到脚上确实是被撞青了,不过没有流血,就如实说了。余蒙蒙这才睁开眼睛,看了看说:“怪不得这么痛,原来都撞成这个样子了。”
白华本想施法给她疗伤,但心中却不愿意她去见那些狐朋狗友,且不说别的,空占了一副躯壳,实际上他的王后与那些人并没有什么实质的交情,又何须去见他们。只是看余蒙蒙疼痛难忍的样子心中又着实不忍,因此还是施法替她疗伤。
感觉到从脚上传来的温热感,余蒙蒙舒服地叹了一声。她忍不住看着白华英俊得人神共愤的脸感慨地说:“你说,你这样极品的男人居然是我的丈夫,不对,现在还是男朋友,你说,我会不会被雷劈了啊!”
白华听到她这么说,笑道:“你现在贵为魔界王后,天族又与本君有十万年的休战合约,没人敢用雷劈你。”
“这样啊!”余蒙蒙心满意足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