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后同白鹤僵持不下的时候,她看着跪在地上的白鹤,不禁感受到慢慢的失望感。同样是自己的儿子,为何一个那么优秀,另一个却令人如此失望呢?
“好,看来皇儿心中的决定已经无法更改了。那哀家便饮了这杯酒,从此,也让你放放心心地了却一切的凡尘事情,尽心尽力地修行吧。”说罢了,太后就微微地闭目,语气中带着失望至极的决绝,同时,她的眼中有两滴泪夺眶而出。
既然白鹤也是她的儿子,那么他纵然再不像她,也总该有她的三分脾气了吧?
太后如此想着,心中一横,便将酒杯置于唇边。
这番,就让她赌一赌,自己这个母亲,在他白鹤的心中,究竟有多么的重要吧!
余蒙蒙呆呆地看着太后举手运杯的这一幕,正想出手打掉太后手中的酒杯,而这时候,白鹤忽然站起来不顾一切地朝太后冲了过去。就在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夺过太后手中的杯子,将杯中的毒酒一饮而尽!
整个动作,流畅,一气呵成!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到了,那些手捧衣物饰品的宫女太监们,纷纷跪倒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久久地伏着身子,不敢抬头起来看人。
若是太后仅剩的最后一个儿子也死了,难他们可就都大祸临头了!
余蒙蒙被这情形给吓得深吸了一口气,却不好现身。但幸好,度月已经冲过去,将白鹤的几大穴道封住了,所以并不妨事。太后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高声怒喝:“蠢货们,一个个的都跪着做什么,还不快些将解药找来,给大皇子服下?”
说完,太后低头目光直直地看着自己儿子痛苦的面容,只觉得心情奇异地冷静了下来,仿佛是狂躁情绪被放在一个灭有媒介都不能存活和激发的空间当中。她浑然不觉自己看着白慕的目光有多么的冷漠,但是她此刻的心情,已经不能用失望或者是不失望来形容。
到了现在,她只觉得心灰意冷,不知道自己的举动是为什么。
看着白鹤渐渐发紫的唇色,呆怔了好久以后,太后仿佛才反应了过来,将度月推开,自己抱着白鹤的身子,泪水仿佛断线的珠子一般,不断地滴落而下。
哭得委屈而又难过。
这样的哭声,饶是暗中听着的余蒙蒙听了,也不由为这个女人感到心酸。余蒙蒙这时候才明白,原来,一个人的执念,有时候,便是打开送她下地狱的大门钥匙。
端看好坏善恶罢了。
果真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待所有人都手忙脚乱地将白慕送到床上躺好的时候,太后已经恢复了平素那副威仪傲气的模样,冷静自如地指挥着太监宫女们做事。
而余蒙蒙则跟在度月的身旁,悄声问其道,“你方才按着他的脉搏,可知情况如何?”
在太后同白鹤僵持不下的时候,她看着跪在地上的白鹤,不禁感受到慢慢的失望感。同样是自己的儿子,为何一个那么优秀,另一个却令人如此失望呢?
“好,看来皇儿心中的决定已经无法更改了。那哀家便饮了这杯酒,从此,也让你放放心心地了却一切的凡尘事情,尽心尽力地修行吧。”说罢了,太后就微微地闭目,语气中带着失望至极的决绝,同时,她的眼中有两滴泪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