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的灯光幽邃而暧昧,他轮廓分明的好看的脸近在眼前。
苏言大脑短路,心跳快的像在心里养了一只小跳羚。
心慌气短间,她猛地想起刚才女同伴的那句“对付男孩子,就得这样粗暴一点。你太温柔了,让别人觉得你好欺负。”
偏偏他的视线愈发让她不知所措,心里的小跳羚蹦蹦哒哒的要撞死了!
于是她情急之下抬起手,从正面,“啪”地糊到他脸上。
她能感受到他挺直的鼻尖戳在她柔软的手掌,以及呼出的温热的气息。
像从大兴安岭的深林中穿山越岭而来,带着潮湿的水汽,最后撞在她的掌心。
他轻轻笑了一下,气息呵得她发痒,她赶忙把手缩回来,慢慢下蹲,然后极其灵活地从他的胳膊底下溜出去,一路跑回了包厢。
没一会儿,陆凛也慢悠悠地插着兜进来了。
几人结了账,就是没让苏言付钱。
走出餐厅,陆凛忽然身子一晃,随后就要往旁边歪,苏言连忙扶住他,他顺势把头埋在她颈窝,低声道:“这酒后劲有点大,我好像醉了。”
他一说话,温热暧昧的吐息就喷洒在她颈边,声音也又轻又乖。她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手更是不知道往哪里放。
老三醉得摇摇晃晃的,耳朵却好使得不行:“凛哥你别装了!你都没怎么喝!而且你那酒量……我就没见你醉过……厉害!”
他醉的颠三倒四,刚说完就跑了两步,扶着电线杆吐的七荤八素。
一旁的老二原本拿着瓶矿泉水,想等老三吐完给他漱口,见这情形心里有点淡淡的忧伤:老三平时不要脸也就罢了,一喝醉了就不要命可还行?他拆了凛哥的台,揭了凛哥的短,明天的体能训练,他不得被凛哥扒层皮?
因此他看向老三的眼光里都充满了怜悯。
而苏言听了老三的话,一脸无语地伸出手指戳了戳陆凛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