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蹲下来,要去撩陆凛的裤脚,被蹲下来的他按住了手。他的眼瞳漆黑幽邃,满目星海:“真的没关系。”
他蹲着也比她高,她微微仰着脸,一脸担忧。
她松开手,在手机上打字:[怎么伤的?告诉我,我就不看了。]
小兔子也有执拗的时候。
“跟腱拉伤,”他把她拉起来,“训练的时候不小心。”
老三欲言又止,老二上来打马虎眼:“小幼念,真没事儿,我们拉伤就跟拉屎一样常见。”
陆凛:“……”
老二推着老三往门外走,招呼陆凛和苏言:“咱们快走吧,在这说什么家长里短啊,又不是什么好地方。”
苏言边走边偷看陆凛。
他在皱眉头。
[你是不是很疼?]
他看着她打出来的字,本来想撒谎说不疼,可是心思一转:“嗯,疼的要死了。”
这不是假话。他前几天不小心伤了脚,走路的时候很明显,怕她看见担心才没跟她一起走。没成想就出了事。但刚才跑的时候全然忘了自己还伤着,现在乍一缓下来,每走一步都撕裂的疼。
恨不能把这只脚剁下来。
老二和老三听见他喊疼赶忙一人一边扶着他。
几人途径苏言家,陆凛停下来对苏言说:“你回去吧,太晚了阿姨着急。”
苏言看着他的脚,执拗地摇摇头。
[你等我一下,我家里有专门治跌打扭伤的喷雾。]
不等他回复,她就跑上楼,没一会儿拿了瓶喷雾下来。
[我妈妈还没回来,我可以跟着去你家吗?]
“去去去,”老二忙道,“我跟老三负责把小幼念送回来,凛哥你就放心吧。”
于是苏言跟去了陆凛家,他家果然在离苏言家不远的一个高档住宅区。
进了门,老二老三把陆凛扶到沙发上,老二踢了老三一脚:“去烧热水给凛哥热敷。”
“卧槽你怎么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