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从他身上爬起来，一语不发地看着他。江寂也静默地回望着她。

夜色四合，车里只开了盏小小的顶灯，二人的身子大半仍隐于阴影里。旁边有车辆驶过，车灯于转瞬之间照亮了江寂的侧脸。漂亮的线条映在车窗上，好看的像一幅倒影。

系统看不懂了，他家大大这是在采用“敌不动我不动”战术？

下一秒苏言抓起江寂的右手，双手把他的四根手指都包住，只剩下食指，带到自己脸颊旁边，戳了一下。

眼睛闪闪发亮地问：“软不软？”

江寂微微蜷起食指。

软的像云。

苏言松开他的手，清了清嗓子：“你应当知道我的某站id叫茸耳兔吧？就是那种耳朵很软的小兔子。”

她说着直起身子在头顶比划了两个兔耳朵。

“我不光耳朵软，脸也很软，不光脸软，肚几也很软！”

江寂眉峰一挑，肚……几？那是什么部位？

苏言放下手：“我的小肚皮很白，很软，很舒服。所以呢，你觉得一分钟五百块亏不亏？”

不等他发话，她抢白道：“肯定是不亏的！这样吧，我给你摸摸，虽说这么算来我亏了，但不要紧，剩下的不用找了。”

再他动作之前，苏言又往下抻了抻衣服，补充道：“你只能隔着衣服摸。”

江寂抬起眼，眼里的意味很不明，声音迟迟的：“很白，很软，很舒服……那么请问，隔着衣服我能感受到哪一样？”

苏言理不直气也壮：“感受不出来是你手的锅，不灵敏剁了算了，别来怪我的小肚子。”

江寂淡淡地说：“去年十二月份，我的官测APM是503。”

APM，每分钟操作次数的总和。

苏言惊掉了下巴，503……特么的是个神仙手吧！

江寂侧头，“而且你刚刚可没有隔着衣服，你妈妈难道没教过你，什么叫公正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