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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在心里起誓:殿下,你喜欢的,我都会帮你拿到手。
他是勾栏出身,有些东西他烂熟于心,筹谋计划了这些时日,连东窗事发后揽下罪责的说法都想好了,但是现在看来,一场徒劳。
不过,这样也好。
你合该拥有这么干净的爱情。
……
苏言和周子宵一起调查,究竟是谁下的药,当天游园会上那么多人,可能接触到他的酒杯的也就几个。
周子宵把宴会上的细节从头到尾捋了一遍,一切都没有问题,除了……
他悄悄替子午饮下的那杯酒。
子午不会喝酒,按照兄弟三人从小到大的默契,二哥吸引宋眠注意力,他替子午饮下了那杯酒。后来宋眠又特意邀请子午离席。
如此一来,就全说的通了。
宋眠其人,他了解不多,他跟子午没什么交集,何故对子午下手?
他略一思忖,把来龙去脉都跟苏言说了,苏言拧着眉说,“我知道了。”
本以为这件事就此告一段落,但没想到远没有这么简单。
十日后,周子宵正一个人在西苑凉亭里批阅女帝写的诗,手蓦地一抖,墨汁滴在洛阳纸上,晕开一团。
毛笔摔在桌上,溅开几朵墨花,他一手扶住桌案,一手捂住胸口,额角热汗连连。
是与那日一模一样的感受。
他快步走到院门口将门反锁了,随后来到后院,自己打了一桶井水,井挖得深,井水镇的冰凉。周子宵一咬牙,兜头浇了下去。
他被冻的一个瑟缩,可也只管用了片刻,体内的燥热很快占据上风,像一把烙铁搅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再提起木桶,可是腿一软,一下子跪在了井边。
他苍白的手指抓住井沿,难以置信自己竟然又犯了这么不堪的病。他最近明明没碰过酒,也没有任何可以被下药的机会,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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