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你伤着哪了?”
他指指自己的胸口。
“啊?”不会吧?心脏撞出毛病来了??
“我伤心了,渺渺。”
“……”
“公演,我看到你拿着红色荧光棒。”
苏言再次深深地无语了,这人属鹰的吗眼睛那么好使。
时久翻了个白眼:“他有什么好?他一点也不好,晚上睡觉会打呼,衣服扔的到处都是,跳舞……我跳舞比他厉害。”
他的眼睛其实很漂亮,翻起白眼来也是风情无限。苏言忽然想到了元曲里那句:怎当他临去秋波那一转。
苏言知道了,他心脏没毛病,脑袋有毛病,她很想大喊一声:你清醒一点!
下一秒时久就正经的让人腿软:
“渺渺,过去二十一年,我都觉得,世界真是没意思透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直到遇见你。”
他双手搂住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说:
“NowIseeiteveryday,andIkonw,thatIam,Iam,Iam,theluckiest.”
苏言受不了他用这种声线在她耳边低低地说话,刚挣扎了一下就听见他问:“他们有人说我是花瓶,你觉得我是花瓶吗?”
“我当然不是。”不等她回答,他抽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微微偏头亲了她,在她震惊到呆滞的表情下笑了笑:“哪有这么尽职尽责的花瓶。”
——金主不主动,他就主动一点好了。
他松开手,施施然退后两步,笑的纯良:“我是借口上厕所跑出来的,得快点回去要不他们又该着急了。”
他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钻进苏言耳朵,可她已经丧失了理解能力,满脑子一个想法:他的嘴唇好软哦。
直到时久走出了消防通道,苏言才如梦初醒。她神魂颠倒地走出医院,在门口站了半天,才摸出手机发了条微博。
[时久今天翻白眼了吗V: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