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经年腿脚不便,刚来就要走,苏言不想让他受累,摇了摇头说:“再坐一会儿吧。”
傅经年揉她脑袋:“好。”
两人静静坐了好一会儿,苏言有些纳闷地问:“二爷,他们怎么都不来找你说话?”
她分明听见舞厅里人声鼎沸,光是萧景重就有好几个人来找他聊天了。
“谁敢来找二爷侃大山啊?找死吗?”萧景重笑着走过来,单手撑在沙发靠背上,“敢来跟你家二爷聊天的人,都是笑着来,哭着回去。”
苏言茫然无措地眨动着眼睛,把脑袋转向傅经年:“真的吗?”
傅经年低低哑哑地一笑:“真的,杳杳想试试么?”
杳杳二字本就不是什么大开大合的音节,却被傅经年咬的格外喑哑暧昧。
苏言磕磕巴巴的:“我、我不害怕二爷,我不会哭。”
傅经年眼色暗下去,嗓音喑哑而性感:“杳杳,话不要说的太满,哪天你真哭着求我,我就算心疼也不会答应你。”
苏言更懵了:“我没什么要求二爷的……”
傅经年没说话,垂下眼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左腕的菩提子手串,雪白的指尖,深色的珠子,欲色横生。
萧景重骚里骚气地笑了半天,实在看不下去,一歪头:“二爷,我有正事跟你说。”
傅经年点头,起身:“把你那人间绝色叫来陪着杳杳。”
萧景重一愣:“行行行,你可别拿这四个字膈应我了。”
……
王雪薇性格外放,打坐下以后就没停过嘴,把苏言逗得频频失笑。
侍者递过来一杯酒和果汁,王雪薇笑着把果汁递给苏言,借着这个动作低声说:“二爷的无名指挺长的哈。”
苏言一愣,啜了口果汁:“我看不见,不知道呀。”
“啧,你应该感受得到吧?”王雪薇笑的意味深长。
苏言想了想,傅经年握着她手腕的时候,手指确实修长有力,于是“唔”了一声。
王雪薇眼神里添了几分歆羡:“哎……我也想试试。”
男人都是衣冠禽兽,夜里除去衣冠,也就剩了禽兽二字,也不晓得风流倜傥的二爷在床间的独占欲是不是也这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