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桐墨染,你可以把你的爪子给拿开了。”顾瞒瞒横了身侧之人一眼,一字一顿地将那话丢出来。
这空桐墨染实在是太可恶了!
“你明知道那人有玄光镜可以证明你并非魔灵,那你为什么不早说,还让我刚刚......”顾瞒瞒想到自己刚刚表现出来的那幅样子,就恨不得把自己一锄头给敲死,咬咬唇,恨声道,“让我刚刚做出那么丢脸的事。”
“娘子这是作何,娘子刚刚的表现很精彩啊,为夫很是满意。”空桐墨染并未将扶在顾瞒瞒腰身上的手拿开,反而一个用力将人禁锢地更紧,笑的一脸邪魅。
“什么娘子?谁是你娘子啊!刚刚那是姐善心大发,为了救你使出的权宜之计,你给我记住了,我是你大嫂,我们两儿差着一个辈分呢,你还得叫我一声大嫂!”顾瞒瞒怒意难平,两手使力要掰开空桐墨染的手。
这个该死的空桐墨染,害得自己为他担惊受怕,又一句话让自己刚刚的努力变成了一个笑话,实在可恨。
顾瞒瞒这一使力,不想轻易就将人给推开了,还推了他一个踉跄。
“空桐墨染,你,你怎么了,你不会又在骗我吧?”
脸『色』苍白还冒着满头虚汗......
“快,咳咳咳,阿瞒......扶我进山洞......”空桐墨染浑身脱离地靠在石壁上,顾瞒瞒这才相信事情不妙,慌忙过去搀扶。
那石壁上的十几颗夜明珠个个都像是500瓦的大灯泡一样将整个山洞照的透亮,也把空桐墨染两只手臂上的一大片灼伤给照的触目惊心。
“阿瞒,那边的柜子最下层有『药』,白『色』的那一瓶,帮我拿过来。”
被玄光镜灼伤的伤口,并不同于普通的伤,那伤口的疼痛会放大百倍不止,空桐墨染紧咬着牙,疼的受不了,也只发出一声闷哼。
顾瞒瞒看他那样儿,也暂时将对他的怨气给放下了,匆匆忙忙从那柜子底下拿了『药』过来,帮他将『药』给敷上。
忙前忙后忙了一大通,累的差点虚脱,她顾瞒瞒定是上上辈子欠了他的,每次对上他总没好事。
“空......小叔,你的手臂上为何会有这么一大片灼伤?”顾瞒瞒在对这谓称上有一秒钟的纠结,随后还是决定喊他小叔,并且以后都要喊他小叔,省的这厮总是时不时占她便宜,再做出那不可描述的事情来。
空桐墨染此刻靠在床榻上,难得的显现出了虚弱之『色』,看着顾瞒瞒,道:“若是我说,墨染确实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魔灵,阿瞒是否会怕?”
“不,你不是,就算你是,你也不会像他们那样到处吸人血的。”顾瞒瞒几乎是没有任何停顿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双眸与他对视,眼中澄澈纯净。
说完,顾瞒瞒打了一个哈欠,“好了小叔,睡吧,今日我们大家都累了。”顾瞒瞒自动爬到床的最里侧贴着墙壁睡。
这张床够大,再者空桐墨染两只手臂都受了伤,就算想对她做些什么也是有心无力,所以她才那般放心与他同睡一张床的,她可不会亏待自己放着床不睡跑去打地铺。
空桐墨染侧躺在床上,盯着背对着他的那个人,凉凉道:“阿瞒,今日是我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