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是不是男人?这想的都是啥破玩意儿?一鳞半爪、皂角泡泡......”
祖星儿毫不客气打断辛小苏的思索,不屑一顾地嚷嚷:“即便不是气吞山河,也当气吞万里如虎!”
祖星儿翻着星河大眼,玉手指着辛小苏的大脑门儿:“可你看看你想的,全是苟延残喘的呼吸法!”
“我靠你二大爷......”辛小苏吓一跳,惊叫:“你能看到我的思想?这怎么可能,你还是不是人?”
祖星儿不以为然地翻着大星河眼道:“看你的思想很难吗?你自己看嘛,那一波波一圈圈的......”
祖星儿玉指点向辛小苏的大脑门儿:“什么金钟罩、一指禅、元阴功等等,比看你光腚还要容易。”
吧哒,辛小苏的下巴掉下,一屁股坐地上,目瞪口呆。同样是别人家的孩子,差距怎么会这么大?
难怪人家什么都不需要学。别说还有醍醐灌顶,就是这样随便看两眼,啥能学不到,学不会......
“你、太可恶......”公羊冰洁欲言又止,憋闷的下蛋下不出的小母鸡一样,玉颜涨红,张口结舌。
本来,公羊冰洁愤愤不平、情不自禁地想为辛小苏出头,像祖星儿刚刚那样,为辛小苏打抱不平。
不知不觉间,无论是公羊冰洁也好,祖星儿也罢,都潜意识地认为,自己跟辛小苏是一伙的。
比对方跟辛小苏的关系,似乎要更亲密。见不得他被对方欺负。或许,这是就同性相吸异性相斥。
可一见辛小苏那个痛不欲生的狼狈样,好像被拔光了毛的大公鸡一般,便意识到祖星儿所言不虚。
“小辛苏,姐我真不是埋汰你。实在是你记忆中的功法,太破烂不堪了!甚至,比破烂都不如!”
祖星儿指点着辛小苏的大脑袋,好像呆萌的小姑娘,点评自己宠物狗收集物品一样,爽直地嚷嚷:
“破烂还有回收利用的价值。你瞧瞧你收集的这些破玩意儿,啧啧啧,四个字——狗屁不是......”
“......”辛小苏欲骂无声,狂喷口水。就是口水,都喷不远。下巴掉了,口水都喷到自己脖子里。
公羊冰洁见状,怒不可遏!辛小苏的功法再不好,可他也貌似是自己的半个或大半个第一男人......
自己可以打骂,别人绝对不能欺负他。依照她以往的脾气,肯定要将对方整的半死不活痛不欲生!
可祖星儿这个小傻妞,却好像不是她可以欺负的对象。于是,公羊冰洁压下怒火,狐狸眼一转悠。
冲着祖星儿爆出青山遮不住的敬仰之像,无比崇拜地奉承道:“妹子说的没错!狗屁还能臭人!
你的这些破烂能做什么?不过,星儿妹子。所谓不教而诛谓之暴。你还是把他的错误一一点出。
将他批驳的体无完肤,让他心服口服,死而无憾!你详细说说,他的这些功法,到底问题在哪?”
“不知道。”祖星儿眨巴着星河大眼,理所当然地摇头道:“这么低级的东西,谁知道错在哪。”
“我靠......”公羊冰洁差点下巴脱臼。“你不知道错在哪,就敢大言不惭地批评,哪来的勇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