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没想到,事实与她想像的相差甚远。
听完她关于池聘婷和商白有染的告密后,徐真君并没有她想象中的暴怒,而是微笑着问她:“这些事,你确定都是真实的吗?”
“是真实的!”黄婷婷一口咬定。
这个时候,她也不可能说那消息不真实。而实际上,她也确认那是真的。
虽然没有亲眼见到,可是一个大男人老是往一个女人房间里跑,而且一呆就是很久,怎么可能不是那种关系?
“你凭什么说那是真实的?你亲眼见到过吗?”
徐真君还是一脸的微笑。
“我……我亲眼见到过!”黄婷婷犹豫了一下,还是这么说了。
她这句话一说出口,就感觉一服恐怖的杀机锁住了自己。
“你骗我。”徐真君脸上笑容不变,淡淡的说道。
她一时吓得脸色发白,扑腾一下跪倒在地,叫道:“我……我是真的亲眼所见,他们两个人做了那种无耻之事……”
“你真的……无可救药……”徐真君摇了摇头,一只手放到她头顶,道:“本来我只是想惩罚你一下的,可是你居然继续骗我。唉,我最恨骗我的人了。”
“我……我没有骗你……”黄婷婷吓得哭了起来,道:“千真万确,真的有此事,采芝岭很多人都知道。”
这个时候,她只能一口咬定真有此事,不然会死得很难看。
“我的女人,怎么可能与别的男人有染?有那个胆子的,都已经死了。”
徐真君抚摸着黄婷婷的秀发,微笑道:“因为,我的每一个女人,身上都被我下了禁术,一旦和别的男人有私情,就会自爆身亡——除非她能修炼到返虚境界。所以,你说,我会不会信你?”
他的声音很轻柔,甚至带着一点老人独有的慈祥。可是响在黄婷婷的耳朵里,却不啻于来自地狱的声音。
一瞬间,她整个人如堕冰窟,全身直冒寒气:“我……我……我……真君饶……饶命……”
“晚了,我给过你机会。”
徐真君淡淡的说了这一句,抚着她如丝秀发的手掌往下轻轻一按。
没有任何声响,黄婷婷便化作细微得肉眼几不可见的飞灰,消散不见。
一个元婴修士,就这么诡异的消失在这个世间。
“愚蠢的人。”徐真君轻轻摇头,显得很无奈。
他虽然没有在池聘婷身边安排过卧底,但是他也不排斥有人打她的小报告。
可是,给他编排一顶绿帽子戴,他就很不高兴了。真有此事另算,问题是明明没有此事,偏要拿此做文章,令他相当不爽。
他知道他没戴绿帽子,可是群众们不知道,难道他要挨个的去解释——我没有戴绿帽子?
“不过,那丫头可能跟那男的走得确实太近了,所以才会给人这种看法。看来,还是要杀人啊。唉,可惜了,都是澄江以后的班底呀!”
徐真君自言自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