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示意自己的同志冷静一点,这起案子不单单是杀人案,还涉及到了一个组织的问题,能抓到活的尽可能抓到活的。
我对旁边的同事小声地说道,申请一下*,让专业的人尽快赶过来。
他应了一声,便匆匆的跑了出去。我尽可能不激化矛盾,让双方僵持着,等到*来了以后再动手。
气氛凝重,大家都紧张的盯着壮汉,每一秒都过得十分的缓慢。连我的心脏也有些不自觉地缩紧,我有预感,这个壮汉身上背着的人命可不止这一条。
可是*迟迟的来不了,壮汉的耐心一点一点的被磨没了,我能感觉得到,他越来越暴躁了。
我悄悄地下令,允许使用武器,但是尽可能的避开要害,一定要活的。人们点了点头。
终于,壮汉忍不住了,猛地一轮木棍,我瞳孔一缩,大喊闪开,大家的反应也都很快,毕竟生死在前,由不得你迟疑。
壮汉这一棍子落空了,但是却打散了我们的包围圈,迈腿就想跑。
我一看这个情况,拿出武器,瞄准,子弹脱膛而出,然后打在了他的大腿上。鲜血飞溅,然而让所有人都震惊的是,壮汉像是没发生什么事一样,迅速的跑了出去。
追!我急忙下达了命令,三十个人包围一个,还让他跑了,那可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
壮汉的血迹是最好的路标,他对疼痛不敏感,但是终究也是个凡人,大腿上血管分布很密集,追了不远,壮汉的体力就已经有些跟不上,跪在草丛里,脸色苍白的大口喘气。
我是第一次追一个受伤的人追了这么远,停下来的时候我感叹自己的心都要爆炸了,这个壮汉的身体素质真的太好了。
一片警察,都用手扶着自己的膝盖大喘气,我恢复的稍微快一点,戒备着靠近壮汉,直到我走到了他的面前,我才知道他此时已经昏迷了,而他的身体还保持着跪立的姿势。
我松了口气,心里泛起一阵阵的后怕,这个人的身体素质太恐怖了一些,万一正面交锋打上了,那么不知道自己会损失多少人。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现在还不能让这个壮汉死了,为了避免他醒来了以后伤害医护人员,我拿了个手铐铐在了他的手上,又觉得不放心,再拷了一个,然后把脚也铐在担架床上,尽可能的避免意外。
回到局里,田局已经知道了我们抓到了凶手,十分高兴的夸奖了我一下,然后带着我来了审讯室的隔间,透过单面的观察镜,我看到屋子里面还在审李庆。
“说什么了吗?”我问田局,田局烟头摇头,我沉吟了一下,提议是不是把我们抓到了这个壮汉的信息高李庆。
田局点了点头,只能期待着这样的话可以对李庆的心神有一定的震撼作用,可以露出破绽给我们。
与此同时,我们在那座破旧小楼里面发现了一些关于壮汉东西,也知道了他的名字,这个壮汉叫做张浩东,三十一岁,和李庆不同的是,他可没有住在高级酒店里的待遇,只能自己一个人躲在乡村里面。
我们发现了他的手机,里面有一点的短信,上面是一些乱码,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一包来说是某种信息,看样子这个组织里的人就是用这个方式沟通的。
而且我们还发现,这个组织里的成员似乎不是成组行动的,他们只服从于上级,对于彼此此时在哪里在做什么都不是很清楚。
这个手机在交给分析部门之前,我借过来把上面的短信抄了一下,都是一些数字,两个一组,看上去,没有任何的逻辑,但是这些数字里面就蕴藏着重要的信息。
我最开始就想到了是不是某一本书上的某一个字,然后用这种坐标一样的数字来传达信息,但是在张浩东的随身物品中,没有发现书籍一类的东西,以现场发现的张浩东的智商来说,他应该是很难背过某一本书的。
那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想不通,但是随即也释然了,警察系统里面有很多详细的部门,大家负责的内容不同,我现在需要的是追查剩下的凶手,其实便是我最在意的那个,杀死老张的人。
我拿起一张素描,这张素描已经发出去不短的时间了,但是没有什么消息反馈回来,我盯着画像,想着,你到底藏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