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失去了组织和纪律,田局除了劈头盖脸的一顿说教之后,又是歇斯底里念叨我们不给他长脸,活活像一个人到了中年更年期时候的大妈。局里不少人背地里叫田局田大妈,但是田局到现在都不知道。
我回到局里工作,最开心的莫过于就是许诺了。虽然说许诺在警局工作了这么一段时间,但是所谓的人情世故她并不懂得多少。说她是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公主也不准确,说她是个品学兼优不畏家中贫穷富有的好孩子也不准确。
主要是这两者她都占了,却占得又不是特别多。所以说,没有办法用一个准确的形容词来形容许诺的性格,还有为人处世的基本原则。但是许诺却是个从不在意别人眼光的人,不论是在大街上说要让我亲她的嘴我就必须亲,还是就算全局都知道我是因为许诺爸爸的作用才重新复职。
总之许诺总觉得,所有的权利都归属于自己的父亲,所有的任性顽皮还有倔强全都表现给自己的至亲至爱,才是最正确的选择。明天就要复职了,所以说我可能没有办法再有这么多的空闲去待在家里,或许可以一个人字啊阳台上抽一支烟晒晒太阳,或许可以心烦意乱的一头栽倒在床上睡到天黑天亮。
只不过尽快的回局工作虽然是起早贪黑的那种烦闷,不过确实是最能够让我回归现实生活的最好选择。目前为止,姑姑和姑父还不知道我其实已经被革职五个月了,但是我却仍然瞒着他们穿着警服每周一次的跟他们同视频电话。
姑父每次通电话都会问我幻觉有没有更加严重,或者是有没有出现很严重的幻觉状态,甚至会问我到了晚上会不会经常失眠多梦。虽然说这确实无异于长辈的唠唠叨叨,但是每次我却都认认真真的回答。
不过为了不让姑姑和姑父担心,我也知道每次我都是在撒谎。我在视频通话中的面色红润,眼睛发亮,嗓音也非常清澈。可是姑姑和姑父却不知道,那是因为许诺帮我用她的化妆品遮盖住了我的黑眼圈,提前刮好了胡子,再放在嘴里两片润喉片。
一系列的伪装的确能够把我表面上的形象和状态给掩盖住,但是却总是不能真真正正的表达我的真实想法。但是当我们面对自己的至亲至爱的时候,往往都是报喜不报忧不是吗?我已经让姑姑担心了太久了,我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
安娜没一会儿就走了,这两天她可以不用怕被叶晓抓到出行轨迹异常的把柄,安安心心的继续在叶晓手下办事,从而继续调度C组织犹如以前一样如鱼得水。傍晚许诺下班回来,
蹦蹦跳跳的把已经熨烫好的衣服拿给我。
“我可不穿警服,你忘了我从来都是穿便服吗?”
“我知道啊,但是明天毕竟要见田局,你怎么也得穿的有诚意一点吧?”
“嗯,这么说来也是啊,那我就勉勉强强有诚意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