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目前为止,田局又受到了不知道哪里来的上级压力,仿佛就是要跟许诺的爸爸对着干,也势必要把我从警察局里踢出去,如果能让我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可能他们应该更开心吧。如果这个时候退缩,差不多就成为了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但是现在,虽然我觉得是因为我给田局添了这么多麻烦而感到消极,但是这些所谓的不知名的上级,竟然已经开始对我进行单方面的垂死挣扎的压制了。他们的确不敢去动警察厅厅长,更不可能对许诺的爸爸做出什么要求。
这样也就证明,如果他们的权职地位不是跟许诺的爸爸平起平坐的话,就一定是比警察厅厅长这个职位低。但是田局这边受到了威胁,显然他们的能力是的确能够凌驾于警察局局长之上的。
分析完了一系列有关于权利职位的高低问题,我才开始发现,为什么这群人会开始想要除掉我。不论是我对他们的利益造成了什么损害,还是说他们已经知道了我手里的确有他们致命的把柄,还是说,他们已经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一个十几年前工程师惨案的遗孤。
这些都能够证明一件事情,我现在已经威胁到了他们。如果说我的存在的确能够让他们意识到严重性,但是在这个法治社会又没有办法说除掉一个人就除掉一个人,所以他们想方设法的从最底层把我给除掉。
不过好在这种想法终于还是被我看穿了,我能够感受到会有一波又一波威胁从我头上降临。这段时间我总觉得要好好的注意一下身边的人和事物了,说不定哪会儿就被人抓了去抹脖子了。
我心里暗暗的这么想着,不一会儿才注意到有人在叫我。我抬头一看发现是A小组的一个实习生,他手里面拿着一堆文件,还拿着一个男人的画像在我脸前面晃悠。我大概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因为他初来乍到,不知道该如何根据犯罪嫌疑人的容貌特点来进行可疑人员筛选。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好像还算是在这个警察局里面长辈了。我愣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开口给晚辈们讲讲经验。看到眼前这个实习生的样子,我仿佛回想起来了我刚进这个局的时候见到田局,田局虽然是那种总是会给人摆臭脸,但是仍然还是会实打实的教给你一些东西的人,所以说我对田局除了普通的上下级关系,我对他还多了一份崇拜。
以至于现在,即便是顶着上级的压力,也要把我留在警察局里,还说自己会从上级那里想办法应付应付。也可能是因为我的调查让那些人开始慌乱了,所以不知道是否会因为我的一举一动让那些所谓的上级继续刁难田局。
终于许诺找到了我拉我出去,我们两个站在门口四目相视了一会儿,路过的同事全都唏嘘的在哪里开玩笑,但是许诺的眉头却是一点也没有放下来。我不知道接下来许诺想说什么,不过能看得出来并不是什么好事。
“你怎么了今天?我一来就看见你在打电话,我也么好意思叫你,过了一会而田局就把我叫进去了。”
“田局把事情都跟你说了?”
“嗯说了。”
“你怎么能这么淡定呢?!难道你已经同意了?!”
“同意什么?你在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