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护士我不能去,我是警察,刚才救下这位伤者,我得等他出来才行!”
“那你这手哪能不管啊!?再不管就感染啦!”
“唉没事没事儿!”
“不行,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这小护士虎头虎脑的,但是正义感还是蛮强的。”
总感觉这小护士的气质跟谁很像,突然间才想起来,马多多也是个正义感满满的青年,这俩人别说还挺般配的,小姑娘长得挺可爱年纪不大,马多多也挺干净利落的。我正要抬头跟马多多说人家这姑娘不错,结果却发现马多多早就看人家姑娘离去的背影看直了眼。
“你瞅什么呢!”
“没,没瞅什么,我看看她干啥去了。”
“狗屁,是不是看人家姑娘长得漂亮拔不动眼了?”
“哎呦师傅我是那种人嘛?”
“我看像。”
没过一会儿那小姑娘就提着一个银色质地的小药箱朝我们这边小炮过来了。洁白的一身白衣服,再加上小巧可爱的护士帽架在她盘起来的小团子上,减龄又清新。也难怪马多多都看人家看呆了。
小护士麻利的打开医药箱,单膝跪地的蹲在我旁边,小心翼翼的把马多多原本给我缠好纱布解开,一圈又一圈,如不过是她拆的很慢,我都没办法意识到我胳膊上到底缠了多少圈的纱布。但是即便是缠绕了很多很多圈,不知为何都被血给染透了。
小臂上火辣辣的刺痛感似乎已经让我的神经麻木了,但是一整片都在痛让我无法感受到到底是哪里受了伤。当小护士掀开我胳膊上最后一层纱布的时候,讲真的,我大概只能看到一片血红而已,那种纹路似乎像是被烤焦的树皮一样。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好像小臂上有一道非常深的伤口,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划的,小护士说这个伤口周围有生锈的铁屑,不论怎么看都不是单纯的被墙壁和石台棱摩擦所致的伤痕。
突然间我回想起来,在七楼高台的石棱上面有一排倒勾的钉子,或许可能是在拉吴田贵的时候没空去管什么钉子不钉子了,只要能把他拉上来就行了。果然最后是因为钉子扎进了我的小臂然后在向上拖拽的似乎直接从小臂终端划到胳膊肘。
小护士看我非常不相信的样子,憋了瘪嘴,用酒精给镊子消毒之后,活生生的捏着我的皮肤,把伤口拉开一道小小的缝隙。剧烈的疼痛感几乎在火热的灼烧感之中变得特别的明显,我斯哈了一声才终于求饶。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肯定是台子上有一排倒钩的生锈的钉子给划得。”
“您这下可知道疼了?知不知道这种被生了锈的铁钉扎进肉里去,是一定要打破伤风的。”
“这我倒是知道。”
“可是您这伤到底是怎么弄得啊,从裂口的走向来看完全不像是外伤和意外所致。”
“那你觉得看起来是什么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