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姑姑又打电话打了回来,一直跟我哭诉航班真的是太坑人了,原本是想给我一个惊喜的,结果却意外的被终止了。
我在电话里笑着安慰姑姑,还跟她承诺我跟许诺办完婚礼之后的婚嫁,我会带许诺去法国好好玩一玩,到时候就可以住在姑姑家的大别墅里了。姑姑终于还是把嘟起来的嘴给收回去了,这么一想,有关于我身体发生的变化的问题,还是等到见到姑父的时候面对面的说给他听吧!
不然如果真的我现在就非常急切的告诉姑父,我的身体竟然发生了这种不可思议的变化,说不定即便是天价机票,姑父也会直接飞回来找我。因为我身体中的紫罗兰,包括紫罗兰对我身体的特殊影响,一定会让姑父相当有兴趣,大概也会对他的科研成果有所帮助。
再等等再等等。我心里默念着再等等,如果说现在的一切都是巧合怎么办?万一到了明天早上我的腿还是没有好怎么办,从小父亲就跟我说做事一定要有两手准备,不单单是A计划,还要有B计划跟C计划。事不过三,三个计划都不行的话,那就不要再倔强下去了。
我也觉得这句话说的很多,所以我的B计划就是让马多多接着替我明早去汽车站接刘桂兰,其实这也是下下策了。田局刚才说让我跟吴田贵转院到D市的武警医院去,的确,如果在那里的话应该没有人能害的了吴田贵了,对于他的安全问题我就可以稍微放心一点了。
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武警医院的救护车没有开警灯跟警笛来到了这家医院的楼下。在医院门口,我又见到了那个面孔极其虚伪还十分让人厌恶的副院长,以及一个眉毛都掺杂着白色的穿白大褂的老头,副院长跟他说话恭恭敬敬,想必这老头就是正院长了吧。
这些人的演技极为浮夸,差一点就让我直接以为他们是花钱雇来的专业演员。不论是从说话的语气和措辞,还是从宫颈的态度和动作,都十分的让我打心底里面佩服。然而佩服的不是他们的技艺高超,而是虚假。
假到让人心生怜悯,可怜他们在这种弱肉强食的时代中,必须带着这种恶心人的面具来掩盖自己原本丑恶的面孔。金钱,权利,还有那些他们眼中社会地位高的人的虚假崇敬,都好像是强行用料酒浸泡已经腐臭了的酸肉,用刺鼻来掩盖刺鼻,大概这样就能不被别人所察觉自己的腐臭了吧。
我心中的不懈与冷笑说什么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表现出来,我一个腋下夹着拐杖,亲自一瘸一拐的走到副院长面前同他握手。握手的时候他眼镜下的那双小眼睛十分的犀利,从这双眼睛里面我都能看出来这个人,的确不简单。
原本我只是想嘲讽的跟他说句谢谢,结果他却嘴角露出一丝丝的邪笑,让我不禁生气的加大了自己的手劲。报复式的握手中途,我并没有想要先松手的觉悟,所以说我们两个在众人的注视下,当真是握了很久的手,直到我的力度大到让副院长的眉毛有些轻微的发颤。
终于副院长想要从我大力的手掌中把手给抽回去,在停顿了大概两三秒之后,我才终于把手松开。田局走上来也顺势跟副院长和院长都握了一下手,在情动上面想要简单的感谢一下他们为我救治。
吴田贵此时还是没有醒来,我跟吴田贵在一辆救护车上,一路上也没有打警笛和警灯,就这么静悄悄的转移到了武警医院。不知道吴田贵什么时候能醒来,醒来之后会不会把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再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明早刘桂兰就会从他们家座大巴车来D市了,所以这段时间,不论如何我都希望吴田贵能安然无恙的醒来。原本把刘桂兰骗过来就是一件非常违心的事情,所以我紧紧是希望让刘桂兰知晓吴田贵生病了这么一个坏消息,有关于吴田贵一年的工钱,两万五千八百块钱,我决定自掏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