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傲风这个借酒装疯的家伙,林晓才懒得理会那么许多,因为此时,他的玉牌,亮了起来。
如果不来崇九,这个玉牌是断然亮不起来的,因为另一个匹配的玉牌的主人,是余建,说实在的,为了解决自己修为上的窘况,林晓都差点忘了余建的那回事。
林晓无奈的摇摇头,说了一句:“真是不得安生呀!”
然后倒头便睡,因为太过疲累的关系,他的呼吸声都有些粗重起来,那淡淡的银白色,夹杂着灰色,在小小的房间里交相辉映。
它们,竟然有融合的迹象,可是这种状况只发生了一丝丝而已,两种心法形成的异状,只在交汇的触点有了轻微的粘连,然后便发出呲呲有如细小的烧灼声,便如敌人一般猛地分开,各自在林晓周身漂浮着,缓慢增长着,而那呲呲声的部分,却以银白色压倒性的优势将灰色蚕食,溶解,只是这种融合,太过缓慢,如果这种速度,就算林晓活到上百岁,恐怕也无法真正掌控其中的一种力量。
翌日清晨,当奴隶们已经将早餐准备好,将洗脸水备好在门外候着时,林晓才打着呵欠,想着渡出门去吃点早餐然后上路,可是一开门他惊呆了。
门口跪着三个仆人,齐声喊道:“主人”
什么情况,他们为什么要跪着。
“快起来,使不得,你们岁数都比我大,跪我不是折寿嘛!”
然而如雪一扫昨夜的不快,在楼下早已张罗开了:“林晓,你就客随主便吧!”
于是林晓几乎被三人绑上了床边的一个塌上,还别说,这个榻设计的极为合理,整个人躺上去,感觉每个位置都十分服帖,说不尽的舒坦。
两边伺候的女子手法极好,揉的他浑身骨头都要酥了,林晓陷入极为舒服的享受中,而另一个女子,则想着亲自为他擦脸,擦手。
“我自己来吧”林晓趴着,很不习惯的随意揉了一把脸,这才从睡眼惺忪的状态中解脱出来。
“小姐姐们”林晓忽然想跟这几个服务极好的女子聊几句闲话,然而这些人显然被林晓的问话吓住了,都很重的低下了头:“你们家住哪,每月多少饷银呀!”
没人回答,或者说没人敢回答。
林晓更来了兴趣,他把声音提了几个分贝,猛地从榻上坐了起来:“我让你们说”。
那几个女子再次跪了下来,其中一个人颤抖的禀报道:“主。。人,我们是奴隶,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另一名女子说道:“主人,我们没有的大名,可叫不得小姐姐,叫我阿叶就好,她叫阿灿,她叫阿华”
最后一个女子说道:“饷银是什么东西?”但是很显然她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拼命打起自己嘴巴来:“阿华该死,阿华不问,在这里我们有饭吃有地方住,主人待我们恩重如山”。
林晓茫然不知所措,这是怎么一个情况。
昨夜跟这些人接触不多,只是觉得她们瘦点,勤快点,也没有太过深究奴隶制是什么玩意,现在看来,这奴隶和仆人,待遇可真是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