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林诚惶诚恐,朝太勇拼命磕头。
“事到如今,我实话跟将军说了吧!这矿点之上,有上千看守,他们长期在这里值守,想女人快想疯了,那些奴隶也确实太脏,沾了害死病,主要是蛮山王有规矩,奴隶老婆女儿不能碰,前段时间还有看守强奸了一名待嫁的女奴隶,被处死了,所以他们会养几个干净的男奴隶,用以取乐”。
太勇验了一验,这些奴隶确实相对干净不少,于是对遂林的话也信了几分。
“蛮山王的人,真是恶心”太勇走出门去,又偏过头幽幽的问了遂林一声:“你,干过吗?”
遂林不知道如何说好,只得傻笑了一声,算是默认,那太勇哈哈大笑,将百余名军士安排在矿点四周后,便寻了个干净的客房,然后对遂林说道:“去,给我弄个嫩些的”
遂林心领神会,赶紧操办去了。
许是太勇也知道夜里无法分辨的原因,他并没有当夜进行盘查,但是他的巡逻哨却是一刻不停。当夜无事。
第二天的早起出工号响起时,每个洞口都已经站了上百号人,太勇站在其中一队,望着洞口的奴隶,而此时,这些奴隶中,男人无论高矮,大多萎靡无神,瘦骨如柴,女人**塌陷,看过毫无欲望,仿佛这近万人完全就是一些低级的畜力,而不是人类。
每个军士扼守着一处洞口,他们手里拿着一张人像,人像很简单,黑色中长发,鹅蛋脸,秀气眉毛,大眼,琼鼻,嘴唇涂了一些红色,与林晓倒有几分相像。
然而这奴隶之中如何能找到这号人,他们个个脸色漆黑,眼睛极小,没多久时间,当所有的奴隶都走进洞内,他们都没有找到一个符合要求的人来,接着他们又将所有的看守集中了起来进行了排查,同样没有任何发现。
而第一时间被军士排除的林晓,披着黑不溜秋的白色头发,眼睛小而无神,脸庞塌陷,嘴唇薄的像纸,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倒也难怪,谁经历了这般大事,忍饥挨饿,又一个多月只吃流食,能好到哪里去。
这也是林晓第一次接触到真正的奴隶世界,他走进无尽的黑暗之中,忽然,前方亮起了一盏幽暗的魔法灯,走在前方的几人站在一个大石缸上,然后三人一组通过石缸送下井底,还好井底似乎不深,不到半个小时,近百人便下到了井里。
这绝对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黑暗的世界,近百人,只有一盏魔法灯,人们使用着放在井下的简陋石器不停地在黑色矿石上拼命敲打、开凿着,不多会,在大家的努力下,大缸便装的满当,上面的三人力气很大,缓缓的将缸体往上来,缸体上去后,便听到往矿车倒的声音,然后缸体再次落了下来。
林晓被分派到了一个角落进行开凿矿石的工作,他拿着简易的尖石,在软质的矿石上使劲敲击,身后的鞭子声不停的响起,那是一位奴隶头子,像豺狼一般荼毒着自己的同类。
林晓也吃了好几鞭子,或许是因为他眼生,又或许是他力气太小,他被分派去搬运矿石,这力气活同样令他感到吃力,最后那奴隶头子没了办法,只好让他去润水,这些矿石,只有通过水的浸润,才更好开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