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远在数千公里的北疆城南,战疆站在城外的高岗之上,这里设了一个了望的岗哨,平日里都是一名感知术士的岗位,今战疆亲自站在岗哨之上,目送着林晓的远去。
“一年了,终于把该的、该做的都做了,我这心呀也算放下了”战疆这一年来,提心吊胆,不是怕林晓不理解,而是怕他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死了。残了。入魔了。不过还好,这时他才意识到身边除了站着战卉,还有云飞扬:“飞扬,你不会怪为父吧!”
云飞扬坚定的摇了摇头:“卉儿早跟我过的,现在想想,父亲为了保权,致使郝连家与林家火并,然而林家虽亡,郝连家亦不得善终,最终连累的却是父亲,如果父亲当年不至于如此短视,也不会落得今的下场”
战疆沉吟了一声:“昨日你与林晓交手,战局如何”。
“只能平分秋色吧,如果同样用刀锋刀劲这等技能,他的力量在我之下,只是他的功法十分诡异,虽然看似柔弱,但是极为顽强,如果只是比拼普通技法,我有把握能胜过他,只是在我即将将他击溃之时,他使了怪毡。
“什么怪毡战疆问。
“不知道他弄了什么,我的身子忽然不能动了,等我立刻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他的刀已经驾到我脖子上了”。云飞扬懊恼的。
“哈哈,这子,把荒域的点穴用的可是出神入化呀,能够在一个师级巅峰强者手中偷袭得手,不过飞扬你也不用气馁,点穴之术虽然诡异,但是只要你聚精会神,在对手远弱于你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偷袭得手的。我们蛮域讲究光明正大,这种手段,会被人所不耻”。
话到这里,战卉鼓起腮帮子:“你们以强欺弱就为人所耻了么?”
战疆哈哈大笑,而云飞扬只能尴尬的摇了摇头:“宝贝卉儿,那只是我与林晓的约定而已,再了,我们只是点到为止,了却心愿而已”。
云飞扬是云中烈的孩子,虽然入魔后心性更加阴翳了些,但是那种争强好胜的心却仍然未眠,他希望能够在擂台之上将林晓打败,这次一年一度的比赛,林晓并没有用全力似的,云飞扬将他逼至墙角,林晓才被迫使用刀锋刀劲,可是云飞扬知道,这只是最初级的武技,于是他再次加大攻击力,不曾想,他的多次进攻被林晓多次避让,心烦意乱之下反而被林晓抓住了制胜的机会。
当林晓的刀架在他脖子上时,他颓然的坐在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