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豹军彻底在地平线上消失时,整个辅意沸腾了。经过长达四个月的围困,饱经苦难的辅意城,终于得到一次情绪的大爆发,人们紧紧相拥而泣,老弱妇孺走出禁闭的家门,大街小巷到处张贴了红色的贺纸,他们几乎将家里所有喜庆的东西一股脑儿安在墙上,处在地狱边缘的辅意,迸发了波波生机。
最大的功臣此刻陷入了沉睡,林晓来到辅意多少天,他便在战场上多少天,自从掌控指挥权后,他更是不敢合眼,如此长时间的煎熬,就算他只有十九岁,也无法承受这等煎熬。所以战事一停。他便转身离开,之前,他问了延一句话。
“你不会在我睡觉的时候杀了我吧!”
延被林晓恼的满脸通红,拂袖而去,那气嘟嘟的可爱模样,犹在林晓梦中,不过,延的不表态,让林晓如何安睡,好在莲说了一声:“放心吧,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你立了这么大的功,相信她不会马上对你动手”。
“不会马上?”
意思就是迟早还得动手,哎呀,真是招谁惹谁了,不过管他呢,现在他站着都能睡着。
如今的辅意城,满目的花灯画舫,与寒橙不同,辅意城不仅有大河,还有旁枝末节的小河道,河道之上,有民船,有官船,还有花船。
傲风躺在花船之上,身边围拢着端茶捶背的女子,因为战乱的关系,人们的生活都十分拮据,哪有心情舞风弄月,可是花船上的姑娘们没有其他手艺,生意还得做,只得降价,面对眼前这个“挥金如土”身着灵蚕丝的大主顾,都恨不得扑在他身上娇喘,只要这位大爷高兴,随便几十个石币的小费就到手了。要知道,这可是一个成年劳工一个月的收入呀!
“这春天的画舫,为什么还这么燥热”傲风对这行当心知肚明,不营造燥热气氛,皮肉生意怎么做,就靠那几个酒菜钱,能赚多少?特别是船舱中的隔间,那更是每间都备有炭火,人们进入其中,就像蒸桑拿,想不花钱都难。
“烧矿呀!”一名青衣妖艳女子紧紧伏在傲风身上,她得开胸很低,胸前大面积白花花的细肉贴着傲风裸露的胸肌处,还不断抖动着。
“哪来的矿?”傲风春心浮动,心痒难耐,想转移话题。
“北方来的,好像叫道城,老板是我们这里人,他们现在每一个月给我们送一次矿,价钱比烧木材还便宜,关键是,小小的一块矿,可以烧一整夜,不比那木材,一捆捆的多飒风景”。
“道城,老板南域人”傲风猛然醒悟过来:“是不是叫菲姬”。
青衣女子像是在思索什么,最终点了点头:“是这个名,我记得妈妈跟她就是说的这个名字”。
傲风心想,看来这菲姬终于打通了前往南域的通道。
“我刚才进船时,看到鱼老大正在撒网,这花船,怎么还有这活计?”傲风猜测这是菲姬所为,便又问道。
青衣女子忽然不好意思起来:“确实如此,因为辅意连月战乱,前来花船的客人少之又少,菲姬来了后,发善心让我们捞些鱼,然后高价回收,刚开始时还算有些收成,但是你也知道,如今全城皆捞,连小鱼都捞不着了”。
傲风又赏了青衣女子几十个石币,那青衣女子倒也上道,又将开胸往下拉了拉,整个胸脯都贴在傲风胸前。
“菲姬下次何时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