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妻人本来不爱我,她嫁给我完全归功于中间人的功劳,我们发生了许多事,我有我的家族,她也有她的家族。可是他是真的贤惠,她本可以报仇,但是她还是选择离去”
“那她现在在哪呢”
“我也想知道,可是我回不去了”
“为什么回不去,在哪”
“在南边,离章丙不算远,却真的。。。真的很远”
“是心远吗?”
“算是吧!我是无颜见她的”
“你后来结婚?”
“嗯,是省城一个官员的女儿”
“你运气真好,什么时候也给我找个富婆呗”
“年轻人是讲究实力的,至于富婆嘛,我想你会遇见的”
“省省吧,能靠着你这颗大树,草民也是祖宗积德”
“你祖宗是积德的,不过我缺德”
林晓听到最后一句有些莫名,试想我祖宗积德跟你缺德有什么关系呢?说来也正常,这个教官空有一身蛮力,却不是个舞文弄墨的主,说些没有水准的话倒也符合他的性格,你让他说呜呼哀哉之乎者也云云。。。别人还以为他是个机器人。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天气已经转暖,远沅听得林中燕语,近尽闻得丛里花香。
累倒塌下的学员们早没有赏园的心情,正为明日中途一天休息做重要准备。回家的,逛街的,睡觉的,躺着说闲话的。林晓背靠墙面,坐在下铺的草席上。抬头又望见那个郎头,不觉全宿舍人都站起身来,几个不注意的直挺挺的撞向了床板和天花板。四处响起几声单调的“砰”“扒”。接着声带里哼出几声“啊”“哎”。郎头今天似乎特别郑重,又似乎对学员的表现颇为满意。他紧紧的握着床架上的铁管。严肃的宣布:“休息,改为培训的最后一天,现在所有宿舍成员全体集合”宿舍成员一应站出:“YES,SIR”。林晓估摸着其他人也一个想法:“救命啊,还让不让人活啦”
今天是大雨,春来的第一场大雨。林晓看到门岗的岗亭空无一人,哨兵吃烧饼去了难道?因为下雨提前结束训练的一行八人在没有任何人注视的情况下钻上了一辆小巴。小巴门内一位持枪的武警砰的拉上车门,车厢内顿时暗了下来。郎头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指挥前进。所有人不知这演的是哪出。有个胆大点的率先发问:“郎头,还有二个蹲坑的没到”。郎头看了看表厌烦的回头“不能拉下兄弟,打电话,三分钟之内必须出发”。
窗外蒙蒙的全是雨,除却雨声一切显得寂静。雨夹杂在雨刮器和玻璃上没有一点声音。车门再次打开,浑身湿透的二位学员冲进车门,随着持枪武警砰的再次关上车门。林晓忽然感觉到似乎像劫匪抢银行的桥段,止不住想笑,不过很明显与环境很不相称。只能强行将那股涌出的气噗噗的舒缓着。车在雨幕里行走了数十分钟。便行至郊区的一片空地。
满目雨后稀烂的污泥,已经等待在侧的十数名武警在八人未反应过来的之时率先发动攻击,林晓小组也算过硬的队伍。不由分说不明就里不清不楚的跟武警打将一起。林晓小组几个警校学生颇为强势,配合也算默契。与武警很是纠缠了一会。经过二十余分钟的搏杀。林晓小组全军覆灭。哀鸿遍野。武警虽有数人倒地。不过林晓小组的实力明显不够看。还好淤泥足够深,武警似乎也有留手。倒没有出现伤势。这时车俨然变成了泥车。二辆车里的人们全不在乎,只是武警无这所谓。学员无法动弹。天色渐渐暗了。车行数十公里。又是一个简易的大棚,秘密麻麻一应野战设备。学员们望着电影里才能见着的装备眼睛徒然一亮,竟迸发出许多生气来。
“此次特训,非比寻常”郎念平掷地有声:“下面十几天的特训是你们此生都未经受的最严峻的考验,甚至会出现伤势,现在请放弃的还有有伤病的站出一步”。
全场肃然,没有人站出半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