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与米粒在陆首过的舒心适宜,可在荒域的其他地界,特别是权利中心太古城,就不那么平静了,每个城中,都抓了无数太龙的拥护者,这些人中,少数公然生事,多数蛰伏起来,在各军队的严刑拷打下,他们相继被捕,一时间,太龙的势力十之去九,其中有几个颇有实力的团伙,已经做好了公主婚礼当天闹事的准备,清剿行动,也算为林晓的婚事扫除了障碍。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再怎么折腾也只能是折腾。
一个小势力成了漏网之鱼,因为他不仅来自与太龙,而是来自太家退隐的势力,是夜,三名黑衣人从悄无声息的落在装饰一新的国主府中,穿过张灯结彩的院落,潜入了原本属于小姐的闺房,只听一声惨叫,那蒙着盖头的“小姐”脖子处血流如注,听到响动的笨拙的亲卫军立刻展开了抓捕,那刺客中了一箭后逃遁在黑暗之中,太宸立即下令全城戒严,搜捕可疑人员,只是人海茫茫,无可觅处。
太宸摸了“小姐”,已经凉透的,朝属下招呼了一声,便离开了,不多时,国主府的一应装饰,全部撤除,取而代之的是素色的白绢。
黑衣人中更有好事者将此次刺杀成功的消息通报全城,刚刚组建的亲卫军勉强抓了其中一人,却不料此人自杀身亡。
全城都陷入哀悼之中,但这终究是传闻,人们都殷切的期望明日谣言的不攻自破。大多只把它当做茶前饭后的嚼舌,仅此而已,除了一处高飞的云鹰发出悦耳的鸣叫声外,一切都仿若从前。
对于太古城的城民来说,林晓与米粒,都不是太过熟悉的人物,然而消息竟然传到了道城,这可让全城愤怒了,他们自发的形成了大量的护亲团,开始御马飞驰太古城,誓要用自己的本事将滋事者绳之于法。
一时间,各种能人志士汇聚太古城,连菲姬在太古城刚开的鱼店,也瞬间生意爆棚起来。
太真此刻坐定国主府大厅的下首,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太宸此时,正问计与他。
“我当时并不在现场,看来对方很清楚我的去向”太真说道。
“我不是问你知道是谁,而是问你,应该怎么确保明日婚礼的安全!”
“我看,倒不如做全套,既然敌人已经笃定小姐已死,倒不如现在给他们演一出戏,如此,起码确保今晚的安全”。
“怎么演”。
太宸附耳过去。
不多时,全太古城挂起了白绢,大量的军士疯狂地、漫无目的的搜索着屁股上有箭伤的行凶者,许多曾经屁股长疮的人都被关进了大牢。
“小姐”的棺材已经放在国主府的正殿之上,如国主去世的葬礼一般,只等着第二天的出殡一样。
如此折腾,当夜果然无事。
倒霉的林晓第二日赶到时,不得不按照太宸的部署,直接飞临城主府,为确保万无一失,他还带了三个灵铁阵眼,将城主府的闺房保护的近乎苛刻,不仅如此,还要装作悲哀的摸样,哭着去了国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