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瑾瑜脸上的笑意再次加深。

她扭头看向陈南春。

“陈部长您看......”

她的言下之意很明显，沈晚晴都已经这么说了，那就是变相的承认，所以所谓的剽窃案也就可以到此为止了。

陈南春岂会不明白她的意思，不禁有些为难。

“沈小姐，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在证据面前，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不过让他有些意外的是，沈晚晴并没有他预想中那么慌张，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将视线移到了宁欣的身上。

“我只想最后一次询问宁小姐，这枚纪念币真的是我送给你的吗？”

她的声音依旧甜美，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莫名让人生出一股压迫感。

沈晚晴就是Wanz这则消息真的太过劲爆，宁欣直到现在还处于震惊之中无法自拔，现在突然听到自己被点名，这才蓦地回神。

“嗯？”

她下意识地应了一声，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沈晚晴问的是什么，眸中不由闪过一抹慌张，不过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就已经敛眸掩饰了过去。

“晚晴，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可我这不是......”

她还想继续上演姐妹情深，顺便再卖惨博同情，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一个好借口，但沈晚晴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直接出声打断了她。

“宁欣，我希望你能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此时的她看向宁欣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了昔日的暖意，眸光里满满都是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