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手夹包里本来要送书怡的祖母绿玉镯,笑着套在丫头手上,“婉婉好样的,你妈妈优秀,你更胜一筹。”
儿子儿媳带了这么多珍藏过来,实在不差自己这一件!
好家伙,沈珍珠看得一愣一愣的,最后回过神来,老姊妹看着阿姝长大,认准的儿媳妇儿,没想到自己闺女跟别人情定终身,老人家始终是有遗憾的。
“申奶奶,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宋清婉赶紧取下手镯,这都能当传家宝的东西,应该戴在表姐手上,送给自己算怎么一回事儿。
“哎哟喂孩子,长辈赐,不可辞。你要是不收下,申奶奶我啊,心里拔凉拔凉的呢。”一脸哀怨的捂着胸口,她是真心喜欢这孩子,要不是傻孙子喜欢书怡......
老人装无辜最是无奈,求助的看向奶奶,她要是像让我收我就收。
沈珍珠把玉镯拿了照旧塞回去,“你这人就是这样,给书怡和婉婉最后不都是落入我老沈家,给谁都是心意,别在这烂情。”
这话给申花气得牙痒痒,她给谁是她自由,不过初心是给书怡的,还是算了,等会儿给那孩子。
宋清婉赶紧逃离老人圈,去和书怡表姐说话,“恭喜表姐,今天的你真漂亮。”
表姐今天化了个淡妆,身穿奶白色重工绣旗袍,两侧头发往后编成辫子用红色的大蝴蝶结固定,黑长直的头发烫得微卷散披,显得整个人更加温婉娴静。
“婉婉也是。”沈书怡笑着介绍身边人,“申沐辞。”
申沐辞朝眼前这位漂亮的表妹点头,“早听书怡提过婉婉你是大师,远闻不如见面。”
之前算过他和表姐的姻缘,上等婚姻,现在看他满眼都是表姐,两人真的很幸福。
做人嘛,谦虚点,“大师不敢当,爱好而已。”
沙发处,沈书欣和申沐辞的妹妹在小声说着宋清婉,“沐雅,你可别看着她长得人模狗样的,心黑着呢。之前大三的时候我不是有些邪门嘛,这个死妞懂些那乱七八糟的东西,却死活不肯帮忙。”
取出脖子上的小玉牌,“后来爷爷开口向她求到这么一块。”
卧龙凤雏,能玩在一起的多是同类人,申沐雅记得书欣跟自己说过,舞台表演时大灯砸下来,书欣无形的被推开,后来事情怎么样她忘记了,没想到竟是这个玉牌的作用。
拉着好姐妹,“书欣,玉牌这么神奇,要不你跟我要一块好不好?”
“不行。”沈书欣赶紧把玉牌放回去,“那死丫头犟得很,不会给我的。”
申沐雅在看一眼宋清婉,笑得如沐春风,挺和善的呀,也没有书欣说的这么怪吧。
家庭聚会就是如此,老一辈的和老一辈的讲话,中年和中年,宋清婉她们这些小孩一堆。
叽叽喳喳到开饭时间,雅厅里的长桌摆的更长,沈书怡和申沐辞坐中心位中间,上方便敬长辈,下可以敬同辈。
一顿饭吃下来气氛都很和谐,饭后没多待,宋清婉早早回去了。
冬天的别墅晨练也就慕川在坚持,宋清婉在温暖的被窝里睡到宋钰等人过来。
海浪把细碎的冰碴子推到海岸边,在阳光的照耀下星星点点的反着光芒。四人在外面海滩边说说笑笑的疯跑,心情不好只要在海边一站,总能治愈,他们这些长年在外刨坟的哪里见过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