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他吃完饭才推着回去休息,他绝对是上次受伤伤到胃和神经了,得逼着吃些东西才对。
“难受~”都消化半个时辰了,谢元诚还揉着肚子叫委屈。
“我去请老师来给你把脉,或者是令芜,他们一定能帮你看好的。”
“不可以!就要盈儿给我看。”我要是能给他治病,还用得着请别人啊。
“别闹,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去请普通大夫也好啊。”
“不去啊~我累了要休息,盈儿给我揉揉~”我去给他按,不是胃的地方,靠近上面的肋骨,不会是伤到骨头了吧。
“是不是上次伤势没有好,你又到处跑?”我担心得要命,他到好了,居然睡着了,我刚想下床去找人,他就伸腿挡住床,还把床幔散下来。
我只好靠在边上,去听他的心跳声,偷偷学点医术好了,以后能给他把脉包扎伤口之类的。这么大个人,哪里伤痛都不会给我说的,得暗着来。
第二天刚亮,谢元诚就不见人,我摸着被子都是凉的,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起来的。
我梳洗完了偷偷去问点翠鸟,它给我翻了个白眼,又倒去另外一边睡得昏天暗地。我哪里又对不起它了,就算是手脚笨一点,脑子转得慢一点,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都上马车了,我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掀开车帘去看,他跟令芜在说话,难不成是问治病的事情?
“你就别偷看,看半天也听不到他们说的内容。”
“总算是醒了,你会不会医术?我跟你学点简单的。”
“算了,还是别学了,谁都会有些小伤痛的,不碍事。我见到过一个好大夫,收了个弟子,学了一个月就敢开方子,后面把家里人给治死了,还去做了义诊,好多人都倒霉了呢,阴间的路都不够揍。”
“啊?有这种事情?”
“对啊,学医不是学其他的,不是说口口相传,还有看医术就能随便开药的。要是运气哈,碰到个能治的,那就好了,要是运气不好,病人就是死在大夫手里的。”
“算了,我小时候就该学一门技术,这样也能有点成就了。”
“你嫁人的技术学得好,正好找了跟你互补的,你不会的他都会,关键时刻两个人还能配合起来,度过难关。这可比嘴上叫嚣地厉害,到了关键时候掉链子各自飞的人好多了。人还是要会知足,别强求太多。”
“又说大道理了,这话我都能编了。”我去揪点翠鸟的翅膀,它飞起来朝我喊。
“真的,第一页为什么是饕餮,就是要你把这个想法放在首位,有人什么都去抓,结果害了别人还自以为高尚,就是个刽子手。”
“是是是!我会深深记住这个事情的,一定不给你们拖后腿~”
掌柜的给我的时候,就说得很清楚了,我估计他们遇到一些人,怕我走他们的后路,所以才会再三提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