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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寒清寺一众和尚已经在诸佛阁打坐念经快半个时辰了,方丈的木鱼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以皈依和戒清领头的和尚们整齐地坐在黄垫上,其中……还有滥竽充数、浑水摸鱼的谢瓷。
谢瓷和其他和尚一样闭着眼睛,只不过不同的是,她的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摇晃得厉害,有时候还能转一个圈,和尚们在念什么她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们细细碎碎的像儿时睡前娘总要给她唱摇篮曲一样,听着就十分想睡。
忽的,谢瓷身子一个不稳,就直接往后躺了下去……
“啊!”
一声惊天大吼扰乱了这清晨的宁静,正敲打着木鱼的方丈慢悠悠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睁开眼犀利地往那惊慌失措的和尚望去。
与此同时,谢瓷也被吓醒了,条件反射地像不倒翁一样又立马给倒了回来,一脸正色地坐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无数道目光焦聚在他俩身上,谢瓷心虚地笑了笑:“看我干嘛?又不是我叫!”
方丈面露不悦之色,对那和尚道:“大吼什么?”
那和尚面色绯红,像是难以启齿一般,最终还是扭扭捏捏地道:“我……我不是故意的,谢施主她……砸到我了。”
戒清:“……”
方丈闻言眼神凌厉地往谢瓷看去,谢瓷被他看的莫名浑身发毛,于是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方丈,我也不是故意的。”
方丈冷言道:“罚扫一天的院子。”
谢瓷一听这还得了,立马跳了起来表示抗议:“凭什么?”
方丈硬邦邦地扭过头去:“不愿意?那还请施主早些收拾行李下山吧,寒清寺供不起你这尊大佛。”
谢瓷这下急了:“哎,别别别,我扫,我扫还不行吗?”
让她下山,那她住哪儿?她可不想回那个有谢柳有那个混账老爹的地方。
谢瓷哼哼唧唧地拿起摆在门口处的扫把灰溜溜地走了,走出诸佛阁时,谢瓷还颇为“惆怅”地望了望蔚蓝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