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商：“是，我错了，错看了你。但有一点，你也错了。”

皈依：“什么？”

“我给谢瓷的信之所以会交给戒九，纯属是因为恰巧碰到了他，所以就给了他。”参商顿了顿，“却不想你竟然因此想了这么多。”

“……”皈依目光呆滞，整个人看起来浑浑噩噩，状况十分不好。

参商表情冷淡：“皈依，你回寒清寺待着吧，本王不想再看见你。”

事了之后，参商便带着谢瓷出去见戒九了，戒九看见谢瓷的时候，他是惊讶的，而后谢瓷又同他讲了皈依的事情。

戒九惘然，也不知道该不该同情皈依，但……戒九目光复杂地看向参商：“原来，王爷不是想我们啊。”

“……”参商顿了顿，望着戒九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其实，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你们也早就猜到了吧。”

戒九自嘲地笑了笑，然后将事情的原委都一一道了出来。

“那日，我拿着王爷给我的信准备回禅房，谁知途中遇到了皈依师兄，皈依师兄说让我把信给他。”

“我想，给谢瓷的信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交给皈依师兄也未尝不可，反正我也不想看见谢瓷。”

“但是，我没看过那封信，我不知道皈依师兄动了手脚，直到谢瓷来寺中要信的时候，我都是不知道的。”

“还是后来……王爷回寺，皈依师兄担心王爷问起，我们说辞不一，露出马脚，被你责问，他才告诉我的。”

“当时……皈依师兄求我，我实在不忍，就答应了他。”

“谢姑娘，对不起。”

“王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