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四周都布满了警察监控,目标都指向自己的诊所,但明显不是针对她这个小小的冒牌心理医生,而是那个神秘人。
也就是说,警察这样布控意味着那个人一定还会来自己的心理诊所,这才是最要命的,不过那人是不是会催眠的心理专家或者是其他什么会特异功能的家伙,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人身上背着案子,而且还不是小案子,不然的话,不会有这么多警察盯着,连武警都出动了,自己能够认出的监控者就已经有好多人,暗中布置了多少人就更难说了。
神秘人不过是偶尔来自己的诊所一下而已,但为什么警察就这么确定他来会再来,然后兴师动众在的这里布控?
未知的可能性危险,让易欣有些坐立不安,晚饭也没心情坐了,将诊所的门紧紧锁了,倦缩在沙发上,盖一条毯子,在那里看着天花板发呆。
危险面前,易欣有些感觉很孤独无助,这种感觉很少有,一向有着很向上的心里的易欣,一般没有闲下来的机会,虽然是冒牌的心理医生,但糊弄人也得多少有点真本领,哪怕是背下来几个专业名词也行,所以易欣在心理诊所开稳定之后,业余时间会啃些大部头的心理着作,有时候她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把自己当成心理医生了,尤其是碰到一些可怜但心理问题很严重的病人的时候,很容易爱心泛滥,对她这种靠小骗小哄来为生的人而言这很不应该。
现在易欣却开始感觉孤独,这种时刻哪怕有个人陪自己说说话也好啊,可易欣压根没有可以说得上话的朋友,至少是关系还没有达到可以说这种事情地步的朋友。
早知道该谈个男朋友的?易欣心想,虽然现在渣男比较多,但有总比没有好。
市公安局,欧阳教授看着饮马桥那边传过来的监控,转头对刘文辉说:“刘主任,咱们的布控人员被那个易欣发现了!”
刘文辉也在皱眉头,牛局长给自己推荐的那位姬铁军实在没牛局长口中那么专业,由姬铁军布置的布控人员,被一个冒牌的心理医生都能发现,那个人当然也能够发现了。
但跟姬铁军交涉的时候,这位大队岁嘴里叨着烟头,一点没将自己这个首都下来的国安领导放在眼里:“刘处长,欧阳教授你不是说了么,嫌犯的这里有点毛病!”
姬铁军指指脑袋,“这是有问题的话,怎么可能在一个陌生环境是里发现跟平时不一样的地方;如果这里没什么毛病,稍为正常些的嫌犯都会知道这样一个定律,不要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两次,在饮马桥这样的地面上,其实由你们国安的同志出面应该更合适!”
刘文辉没有回答,他不是国安的人,姬铁军不会明白国安跟特调局之间的区别,当然动用本地的国安当然更好,他当然明白,但现在不能动,具体原因当然不能跟这个警察说。
交涉的时候,欧阳教授就在旁边,不过欧阳教授并没有任何异议,姬铁军走后,欧阳教授提醒了一句:“刘处,姬大队提醒了咱们一句,饮马桥一旦地形复杂,人员更杂,目标拥有超能力,如果真要动用那些特殊武器,恐怕会伤及到无辜人员!”
“放这样的危险分子出去,伤及的人会更多!”刘处长说,显然在刘处长的眼里无辜人员的分量并不重,他只在乎抓住那个人,欧阳教授再没有话可说了。
“不过处长,我想我们可以用一个更安全的办法将嫌犯逮捕!”欧阳教授犹豫了一阵之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