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置信之外,上官谨的眼角里居然带着一丝欣喜,然后变成了浓浓的嘲笑:“冰侠同志,难道你们在美国渡蜜月的时候,真是分房睡么,哈哈哈,你到还真是个君子,能让所有女孩子绝望的君子!”
岳寒涨红了脸,上官谨提醒过他去美国之后,要扮真夫妻,但他不是军统分子对一些事情可以无所谓,登记酒店的时候,想也不想就开了两间。看来上官谨这么诧异的意思是先入为主的以为自己跟易欣应该会发生点什么。
尴尬了一阵之后,岳寒这才问:“这之间有什么关系么?”
“算了,发生了什么你该问易欣的,因为是她要求我保密,不信你问她,她来了!”上官谨指指外边。
易欣穿着白大褂,满头是汗的进来,一边走,一边说:“还是咱们中国那边好,总算有个冬天与夏天的区别,该死的非洲太热了。咦,你们这什么表情!”
上官谨说:“易医生,冰侠同志有个很重要的问题要问你,认真回答噢!”
然后乘机脱身,从易欣身边经过的时候,眼光突然扫到了易欣手指上的钻戒,然后目光一闪:“哇,主权都宣示了,岳寒你还说没发生点什么,鬼才信呢?”
听这话有些酸溜溜的意思,但易欣却没听出来,纳闷道:“你说啥!”
上官谨笑了一声,听不出是冷是热,走了。
易欣这才问岳寒:“你找我问什么重要的事情?”
岳寒看着易欣,赶到看的她感觉有些脸上不是因为天热而发红,这才问:“易欣,那几个月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易欣纳闷:“哪几个月!”
然后意识到岳寒指的是什么,脸上的笑突然凝滞了一下,然后说:“伤员太多,我还有台手术呢!”
看易欣匆匆离却,岳寒心里的怀疑越发的重了,在美国的时候,岳寒就发现了一些跟他以前所认识的易欣不很想像的地方,比如碰到一些紧急的事情,不会向以前那么紧张,甚至有时候比自己还沉稳、说话也不是信口开河想到哪说到那的直爽,反而一直略带一些忧伤,岳寒不明白这忧伤是来自于什么地方。
整个援非医院都忙忙碌碌的处置着前线下来的伤员,只有岳寒一个闲人,只好四处转转,本想近距离看看易欣是如何手术的,但手术室不让进,只好等在外边,整个下午,易欣共做了四台手术,近八个小时时间,别的收获没有,但赞扬却听到了好几次。
“易医生虽然是走关系进来的,不过她的手术水平还真是不错!”这是两个护理人员推伤员的时候闲聊的话,这更加深了岳寒的某种怀疑。
医院里人满为患,各个病房都是满的,不过药品却不缺少,岳寒怀疑这是上官谨早有的准备,援非医院在非洲的工作重心可不是当战地医院,可这一天下来,岳寒并没有听到有关任何急救药品器械不够的现象。
苏山是医院的后勤,从他的话里也得到了一些印证:“咱国家还是看得远,知道阿苏姆会有内战,所以派军舰送了药品过来!”
派军舰?岳寒一愣,这可不是看得远这么一么简单,上边的政策向来是不干涉别国的内政,虽然这未必能够绝对做到,但派军舰跟派商船两者之间可是有天壤之别的,哪怕只是由索马里打护航的军舰“顺便”带货。
这些天来,一直没收到联合国关于阿苏姆局势的任何表态,毕竟昨天之前,战争对于阿苏姆还只是游戏而已。
在这么敏感的时刻派军舰过来,难道上边有新的变化了?岳寒想。
第二天早晨,前方再来新的战报,国民警卫军已经从首都亚达尔向南挺进了四十公里,抵达了沙漠与草原的边缘,正在酝酿大规模的战略进攻,国防军阿西加·达诺总司令已经发表声明,限令共和军在三天之内放下武器投降,并接受**改编,否则他将宣布共和卫队为叛军。
虽然阿西加·达诺总司令的这个国防军总司令只是个名义上的,因为共和卫队压根不在他的统领之下,但好歹法理上阿西加·达诺是阿苏姆一切武装力量的最高指挥员,如果共和卫队拒绝投降,被定性为叛军并不违反阿苏姆宪法。
共和卫队方面,民主革命党兼共和卫队司令因斯中将在同一时间发布声明,指责阿西加·达诺才是谋杀总统的凶手,总统是在视察阿德尔矿山的时候被刺杀的,但现在阿西加·达诺却与米奇公司勾结,镇压民主革命党人,这是实实在在的阿奸行为,同时因斯中将号如所有阿苏达人民团结起来,为能够做自己国家的主人而奋斗,推翻阿西加·达诺的阿奸政权。双方骂的不亦乐乎,不过大家也明白,骂是骂不死人的,所以都在加紧备战,因斯中将已经下达了紧急动员令,阿苏姆南部18岁到50岁的男子全部应召加入共和卫队,虽然共和卫队新败,但并没有伤到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