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大人,已经到了军营门口,将军是不是该出去迎接一下。”
“钦差大人了不起啊,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爱咋样就咋样,本将军乏了,出去。”
胡烈自然明白钦差大臣就是鲍晴天,就是索额图的眼中钉,自然不会给好脸色。
“可是将军,他有尚方宝剑。”
“什么...这个索大人怎么没说。”
胡烈立时紧张的站起来,脸色有些阴沉,整了整盔甲,帽子,随后快步走了出去。
“萱儿,我居然忘了有这把剑,早知道拿它和你对练了。”
鲍晴天摸着那尚方宝剑笑道。
“你还真不知天高地厚,敢拿尚方宝剑练剑。”
张萱儿哼道。
“偷偷的练,别人又不知道。”
鲍晴天小声说道。
“要是损坏了呢。”
“不会吧,这剑难道是劣质品?那么容易损坏?”
鲍晴天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这时胡烈急匆匆的赶过来对着鲍晴天就是拱手拜道:“末将参见钦差大人,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鲍晴天并不知道胡烈是刘宇的人,托着胡烈说道:“这是本官冒昧来访,将军何罪之有啊。”
“不知钦差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是这样的,本官巡视昆明,发现昆明甚至整个云贵都受一个叫逍遥门的门派威胁,本官身为钦差大臣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决定平叛为皇上分忧,不过本官知那伙歹人素来骁勇,这才不得不来将军军营借些将士。”
胡烈一愣,明着拒绝自然是不妥,但要这么给他,自然也是不行的。
为难之际,只是参将不在身边,他一时不好拿主意。
“怎么,将军有难处?”
鲍晴天察言观色,看的出来胡烈并不想给自己将士。
“难处倒是没有,只是这火铳营虽然归末将管,但这调兵遣将之事还得知会副将一声。”
“那便知会他啊。”
“大人有所不知,他此刻不在军营,不如大人晚些时候在来。”
“无妨,本官可以等。”
“这...。”
胡烈懵了,看躲不过去,心生一计,对鲍晴天笑咪咪道:“大人就请营帐中稍坐,末将这便去找找他。”
“去吧。”
胡烈让士兵带鲍晴天进了自己的营帐,随后快步往火灶房而去,又挑了些老弱病残。
凑齐了三十来人,也不和什么副将知会了,便带着他们回了营帐。
“大人久等了,将士已经备好。”
鲍晴天走出去一看,一时之间倒是看不出来什么问题,见有三十多人,都配有火铳便颌首道:“那便多谢将军了。”
“不敢不敢,这都是末将应该做的。”
“那将军你忙,本官先走了。”
“末将送送。”
“将军止步。”
胡烈也只是客气一下,当然不会真送,目视着鲍晴天离开,脸色顿时拉胯下来。
鲍晴天离开军营,走在路上。
“萱儿,你有没有发现这些士兵都很瘦弱。”
“你不说我还没发现呢,军营的兵都吃不饱吗?”
张萱儿脸上带着些疑惑。
“应该不至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