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晴天沉吟道:“假如琴琴真的出事了,仅凭目前线索来看,凶手可能是任何人,就算是大山口中的嫌疑人,琴琴也存在被囚禁和已死亡两种结果。”
或者再糟糕一点……琴琴已经被胁迫成为了某人的禁脔。
看大山这副神情,要是纯粹感恩那是不可能的,这多多少少有一些情窦初开的影子在里面。
要是真是这样,大山会不会奔溃。
想到这里,鲍晴天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张萱儿听的怪怪的,不懂,但却觉得有几分真切。
“大人,今日为何还不上路。”
传旨官上午找鲍晴天问询,没找到人,即便是中午,二人都不在,下午终于找到人了,便急忙问道。
“有...。”
张萱儿正想说些什么,却被鲍晴天捂住嘴巴,鲍晴天装成一副痛苦的样子说道:“不行啊,身体不舒服,这要是赶路,非得大病一场不可。”
“身体不舒服?”
传旨官半信半疑,上午还风风火火的到处乱跑,这会就病了,也太蹊跷了。
“要不找个大夫看看吧。”
传旨官也不好得罪这新晋的陛下红人,便关切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就是个大夫,我这病只需静养几日便好了。”
“既然这样,那大人就好生歇着。”
传旨官也没办法,就退下去了。
“你还真大胆啊,要是被看出来,那可是欺君之罪。”
张萱儿嗔怒道。
“我说我有病,这天下的大夫都得说我有病,即便真没病,也是有病。”
鲍晴天自信的说道。
“神神叨叨的,没病还诅咒自己生病的人恐怕就你一个了。”
“大山,当日你与琴琴在哪分别的。”
鲍晴天想了想转头对大山问道。
“东大街的李氏货行就是清清的家,我也是在那养伤的。”
“行,大山,你好好呆着,我们去李氏货行看看。”
鲍晴天说完,便和张萱儿又出门了。
东大街,李氏货行还在正常营业,顾客也不算多,鲍晴天和张萱儿走了进去,便有伙计上前问道:“二位需要批发些什么货。”
鲍晴天一摆手:“我们不是来批货的。”
“那二位来这是?”
“李琴琴你可知道?”
鲍晴天开门见山问道。
那伙计愣了半响,开始并不知道是谁,还是后面掌柜的提醒道:“我们东家的。”
“哦哦哦,是我们东家。”
“那你们可知你们东家的去哪了?”
鲍晴天见琴琴确实是李氏货行的老板便问道。
“不是去开封做优品阁分店的生意了吗?二位是有事要找我们东家的?”
掌柜的看二人器宇不凡,衣着也算高贵,便自己过来招待。
“大山你应该也认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