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知道嘛,那个黑衣人的身影,声音,还有最后一招都特像师父,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模仿师父犯案,师父在哪,爹你知道吗?”
张萱儿一脸的愤恨问道。
张辞有点魂不守舍的摇了摇头。
“他伤晴天这么重,却有好几次都没下杀手,而且还特意救了晴天一次,这不知为何。”
张萱儿露出一抹狐疑之色。
张辞心中暗道:“或许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吧。”
“哼,不管怎样,他害的我和晴天如此,我一定要亲手抓住他。”
张萱儿气呼呼的说完,便去庭院练剑了,她要强大自己。
“哎,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他是你师父的时候,你该怎么办。”
张辞看着张萱儿离开的背影伤感道。
赵飞凛带着残余的人马一直往南奔,可惜他们的马匹,比不过军营里的军马,逃了十几里路渐渐的便要追上了。
“我们目标太大,大家分散撤退。”
赵飞凛独自一人架马往回去了。
那妇人看这架势,也一个拨马掉头,追了上去。
其余人则四散而走。
南门提督亲自带一千将士追击,眼看就要追上了,却见一人一骑往自己这迎来,奔向了山道。
“五十人一队,分头去追。”
南门提督扫了眼四散乱窜的贼人,一挥手喝道。
随后自己亲引三百将士朝赵飞凛和后来的妇人追去。
“总舵主,你想做什么?”
妇人追上去问道。
“我那一剑不轻,我得回去看看他的安危。”
“不行,你这样去就是自投罗网。”
妇人劝道。
“少主便是天地会的一切,如果他有事了,我当自裁以罪先帝。”
“总舵主,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少主他心向清廷。”
“住口...那是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你还在自欺欺人,你以为我没看到你撤退时那丝眼神。”
“帮我引开追兵。”
赵飞凛冷厉的瞪了妇人一眼,随即往小道上一拐说道。
妇人很想不这么做,但她爱慕他,为了他她都愿意去死,她缓缓将马速降下,故意等了一波追兵,见他们跟了上去,再次加快马速疾驰而去。
赵飞凛摆脱了追兵,将黑衣褪去,露出真身,随后便镇定自若的往京城而去。
入夜时分,赵飞凛悄悄潜进了驸马府,看着那亮着灯的婚房,微微戳破一指窗纸,透过窗纸往里面瞧着。
只见床上,鲍晴天眼睛闭着一动不动没,而旁边的妍儿紧紧的抱着他,不停的变换取暖姿势。
“他情况如何。”
赵飞凛皱了皱眉,径直敲了敲房门问道。
妍儿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关心鲍晴天的人,把被子捂的紧了些说道:“太医说明天醒了就没事了。”
“你且穿好衣服,开开门,我给他疗伤。”
妍儿的言外之意,赵飞凛自然明白,以其将命交给老天决定,还不如自己动手增加命数。
“啊...你...你会疗伤?你是谁?”
三更半夜,妍儿可不敢随便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