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床间,江小溪和田翠花都没怎么睡好,第一时间打开了门,两人对望,,微暗的眼角诉说着睡眠欠佳。
江小溪略显尴尬的看着田翠花,挠挠头“娘,早!”简短的话语掩盖内心的翻腾,心中暗自悔恨,干什么起这么早,现在好了,娘肯定知晓昨夜自己压根就没睡好了。
田翠花看着江小溪,心中猛得一揪,暗自心疼,都是自己造得孽啊,现在害得小溪要跟着自己受苦,“小溪啊,若是没睡好,就再睡睡吧,娘去做饭。”江小溪一听这话,急忙跳下床“怎么会,我睡得可香了,娘你多注意才是,我去做饭。”说着,脚步略微急了几分,走出了房门。
对门里仍旧是一声声的如打雷般的呼噜声,江小溪眉间的怒火更是藏也藏不住,就在忍不住伸脚向那房间深处走去时,江小溪一下子想起了田翠花那一脸无奈的神情,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算了,为了娘亲,就在忍忍这个田婆子吧,深呼几口气,江小溪转身去了厨房。
江小溪今天贴了几张饼,配了些小菜,煲了小米粥,心情不好,连带着做菜也简单了不少。
田婆子一觉醒来,就看到江小溪烙的几张金灿灿的饼,两只眼睛都移不开了,强行吞咽了两口唾沫,就急忙伸出乌爪,抓起一张饼就是猛啃。
“这饼怎么就烙了这么点儿,还不够塞牙缝,再去做几张。”田婆子一边吃一边埋怨道。
江小溪此刻已经气笑了,“嫌少就不要吃,正好我也没准备你的份儿。”
田婆子正吃得尽兴,此刻听到江小溪的话,眼睛瞪大了几分,扯着嗓门就道“田翠花,你看看你生得这个狠毒的丫头究竟是怎么说我的,你看看,竟然这么说,还有没有点尊卑贵贱?”田婆子明显气得不轻,指着江小溪就是一阵痛骂。
田翠花此刻木讷的点着头,“是,姐,是我的不是。”田翠花唯唯诺诺的表现显然让田婆子气消了不少。
江小溪看着田婆子那一脸为所欲为的样,心里就是万分的不爽,狠狠地看着田婆子:”我有没有尊卑贵贱这就不劳您操心了,想必是个人都是要些脸面的吧,待在我家白吃白住,想必也是住的极不开心,不若就此回家,也省得我在这里让你心烦,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田婆子一听这话怎能不明白江小溪的意思,眼珠子咕噜一转,看了眼一旁低头不说话的田翠花,大有一副誓死不走的癞皮样。
大腿一迈,两只不知道多少年未洗的臭脚丫子就这样直咧咧的搭在桌上,两只脚丫子东晃晃西晃晃的仿佛挑衅般的看着江小溪,操这一口大黄牙,呼出浊气,挑眉道“怎么,田翠花,这是你的意思,哼……我说田翠花,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家落魄当年究竟我家是怎么对你的了,你扪心自问你这说得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