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临渊却轻笑俯身,冰凉的唇瓣贴上了梁玉瑾火热的耳朵,声音也带着一丝要命的魅惑。
“那又如何?”
梁玉瑾只感觉自己的小腹有一团火焰,‘砰’的一声燃了起来,将她的理智尽数吞没。
等龙临渊把她放在软榻上的时候,她就可怜巴巴的拽住了龙临渊腰间那黄毛的鸳鸯戏水香囊。
“阿渊……”
龙临渊已经是口干舌燥,若是再不离开,他怕自己最后一丝理智也要崩塌了。
“我去洗澡,等会儿来陪你。”
梁玉瑾却不满,直接坐起了身子,抓住那个香囊的手仍旧不放。
“阿渊总是招我侍寝,却从不曾……越雷池一步,为什么?是我……还不够好吗?”
说完这些话,梁玉瑾的脸已经红得鲜艳欲滴,虽然低着头,却还是倔强的紧抓着龙临渊的香囊。
“嘭!”
心中像有烟花绽放,龙临渊那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殆尽。
他本来就在苦苦忍耐,奈何梁玉瑾却又说出了这般露骨的话,他若是再忍,还能算是个男人吗?
梁玉瑾并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便直接被龙临渊扑倒在了榻上。
两人的眼神交织在一处,浓情又缠绵。
帐帘被龙临渊放了下来。
隔着烛光,只能看见里面影影绰绰的身影,和被扔出来的两件素白锦袍。
密密麻麻的又冰凉的吻落在梁玉瑾身上,将她的情欲全部勾了出来,喘着气攀上了龙临渊的脖子。
但她阻止了龙临渊的动作。
“阿渊,过了今日,咱们就要坦诚相见,我们不会隐瞒对方,也绝不会背弃诺言。”
龙临渊有一瞬间的凝滞,然后便用铺天盖地的吻将梁玉瑾淹没。
这次,梁玉瑾的梦里没了金龙,或者说她根本就没做梦。
这种体力活实在是太累人了,半夜叫了两趟水以后,她便求饶的晕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裳已经换了干净的,浑身还散发着洗过澡后的香味。
若不是身上某处在隐隐发痛,她甚至觉得自己只是简单的睡了个觉而已。
昨天晚上疯狂的回忆扑面而来,梁玉瑾红了脸,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
然后又悄咪咪的探出眼睛,瞧了一眼旁边。
发现没人才松了口气,挪动身子靠坐在榻上。
这点细微的动静,还是让守在门外的绿茵听到了,她忍着笑走了进来。
“娘娘要不要用早膳?”
梁玉瑾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在发烫,把领子往上竖了竖,企图遮住痕迹。
绿茵终于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娘娘,别遮了,你身上的衣裳还是帝君昨日找奴婢要的呢!”
“至于脖子上的那些印子,帝君一早就让人送来了上好的脂粉,扑一扑也就遮住了。”
印子?
什么印子?
她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起身去照镜子,却被某处的酸痛劝退。
“……绿茵,帮我拿铜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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