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连忙将近来李沐云的情况交代了个一清二楚,在听到李沐云现在骨瘦如柴,身子比之从前还要差之后有些烦躁。
本是想要给瑾儿一个惊喜,如今若是见了倒是只有惊没有喜了。
“暂时安顿在离贵妃远些的宫殿里,切记不要被发现踪迹。”
“是。”
现如今倒是只能先瞒着,养好了身体再见也不迟。
李沐云得知此事倒是也未曾反对,显然也是知道自己的状态是见不得女儿的,与其为梁玉瑾添堵倒不如先好好养着。
而未央宫的梁玉瑾自请禁足之后,突然就闲了下来,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从前不是忙户部就是忙宫务,时常脚不沾地,如今倒算是因祸得福,还等休息一番。
但忙惯了,那就能那么轻易的放松?
“绿茵,你去户部取账册来,我解解闷。”
绿菌无奈,“娘娘好不容易得了空,怎么不多休息会?”
“快去吧,这段日子是不能出去了,算是给我解闷用的。”
绿茵无奈,劝说几句后倒是也不忘记正事,按照梁玉瑾的交代去户部取了账册,回来的路上却听闻宫人议论,宫中似是来了个神秘人。
她不由得有些好奇的上前探听一番,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俩宫女怎么话里话外都提起了李字?
绿茵心跳有些快,心中有了猜测,鬼使神差的跟着宫女的步子到了宫殿外。
“劳烦将这书放回架子上。”
李沐云神色虽依旧有些忧郁,脸色却红润了些,显然这的气候比禹州好了不少,再加上念着女儿想着快些养好身子,心中负担也少了些。
更重要的是,龙绍国的冬日远远没有禹州那么寒凉。
绿茵起初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待仔细一瞧,发现竟真的是本应身在禹州的夫人,身子还如此单薄不由得心中震惊。
一路小跑着回去为梁玉瑾报信,“娘娘……”
瞧着绿茵这副匆忙的样子,梁玉瑾还以为是有谁来找事了,“莫要着急,先喘口气再说。”
绿茵摆摆手,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奴婢刚刚见到本应在禹州的夫人,娘娘可知道夫人已经来了都城?”
手中的茶杯一个不稳跌落在地上,而此时的梁玉瑾已无心再管这些琐事,拉着绿茵的衣袖问道:“你可曾看清楚了?”
若是说她在宫中最为记挂的是谁,那必然是禹州的母亲,如今听闻母亲已然进京,如何能不心慌意乱。
“千真万确,奴婢亲眼所见。”
眼见着梁玉瑾跌跌撞撞的要去寻人,绿茵这才想起来现在娘娘还在禁足,不由得有些着急。
“娘娘,您还在禁足,尚且不能出宫,不如奴婢去帮您打探清楚?”
梁玉瑾又岂会不知自己尚在禁足,只是母亲的事已然超越了这些规矩的束缚,就算是被罚也好,她今日必定要去见母亲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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