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支纵队的指挥皱眉,“暂时没有发现动静,相信他们也快看见狼军了。”“东西夹击,又在搞钳形攻势?可这是兵力远超对方才使用的呀?”土丘上的所有人眼中都闪过一丝迷茫,兵力悬殊的差距,使得狼军的进攻显得有些飞蛾扑火。
“以防万一,还是要积极调动部队,让支援瓦口关的334师和113师,顺利跨越寻渡河。”“嗯,告诉各师旅一级,不要轻敌大意,狼军一向狡猾,这次来势必做足了准备。”“是。”通讯兵立刻将消息通知了各部。“回来,狼军有什么动静,立刻报告!”“是!”
双星集。“怎么样?”“我看了,是十七兵团的!机械化程度,符合他们!”“通知友军,做好准备,十七兵团的全部兵力,恐怕都在我们这里。”“不会吧?他们不守寻渡河北方的大部分地区了?”“不,总之做好万全准备不会有错。”“报告!只有二师遭受了攻击!”“什么?”心中快速运转,一个兵团完全展开兵线,足以包裹整个双星集,可眼前只有备守双星集东北部的二师接敌,这是怎么一回事?“会不会只是一支疑兵?”“狼军不会白送一个师,打我十三万人。”“再看!我不信他一个兵团要一个师一个师地往上填!”
羊军接触狼军的第一部队,几乎所有团都上报了敌情,导致所在部队的高级军官,误认为狼军寻求决战,与自己单打独斗,不敢怠慢,人数过万的部队即使遭到围困,也能重创同级别的敌人。当晚,所有羊军的军,都在运动中,这就为刃太狼提供了操作空间,以便实施计划。
“持续对羊军的阵地施压!动静越大越好!放心,羊军不会贸然反击!”刃太狼挂断电话,门外走进三人。“刃太狼啊,我看到心惊胆战,毕竟,我们和羊军的兵力,差了十几万。”作战司的老成员忧心忡忡,“那可不是小数目,一旦羊军回过味来,从中门大开的屯城,强渡寻渡河,战局可就危险了。”“不,他们不会。”刃太狼看着进展顺利的十七兵团,蓝线像一把锋利的剪子,剪向红方的两端。
“要不,我指派第一……”刃太狼连忙摇头,“我知道您担心,可最好连一个师都不要派,最多以防务调换的名义,调动一个团。”“这是为何?”“要不这样,找一个军,往羊军的西部移动,随时准备接应。”另一员上将折中,“这样也可以补充你的计划兵力最薄弱的地方。”“这样好。”三人点头。见三位老前辈坚持,刃太狼只好接受,战局仍在演变着。
羊军方面,作战部。时值午后,一个熟人正在办公室中穿梭,正是被免除职务的武羊羊,手里拿着某将领藏起来的茶叶,走进接待室。带着喜羊羊拼死突出重围之后,他就一直在作战部当警卫连当连长。倒和喜羊羊当初的经历一样,保护“老树”武羊羊闲暇之余经常自嘲道。
沏好一杯茶,端到桌上。说是警卫连,实际上一直围在诸位作战部成员身边,武羊羊可不觉得微末,有意提拔自己,可不能放弃了机会。“诺,茶,我顺手拿来的点心。”
“哦,给我的,谢谢。”一名坐在沙发上的中年人,只接过了茶杯,慢慢吹走热气,饮下一口。武羊羊没有走,试探地问道:“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你这不是问了吗?”中年人哑然,“得看你问的什么。”
见中年人没有拒绝,武羊羊直截了当:“你就是老树吧?”
“嗯~”声音拐着弯上升,中年人惊讶,随后想到了是谁,“喜羊羊告诉你的吧?”
武羊羊点点头,没有否认。
“我该怎么说哪?”中年人寻找着适当的词语,“老树,可以是任何人。”
“任何人?”武羊羊听着模棱两可的话,皱眉细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