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老子已经有了一位勉强还过得去的搭档人选了。”
“......他比我强?”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强多少?”
“十倍。”
“......呵呵,是怎样的一个人?”
“怎么说呢?那家伙虽然又白痴又死板又爱装深沉——但论头脑和侦探能力的话,或许连老子都不如他,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那家伙能在任何时候给人一种绝对靠得住的感觉,无论情况多么恶劣,处境多么绝望,总会让人莫名其妙的觉得只要有他在,就绝对会有办法。”
“哦?能让自大到你这地步的家伙说出这种话的人,我更好奇了,他叫什么名字?”
“姓白名痴,字唐鹏。”
......
三十四不能动摇
回到现实,看着依旧冷静得看不出有一丝动摇的唐鹏,陈维维微微摇了摇头,脸上浮出些许笑意......还真让那家伙说对了,光是临危不乱的气度,我就已经输给他十倍了......可是现目前的处境该如何应对?储铭均他又是怎么开始有疑心的?之后的局势又会如何发展?整个案件最终到底又会有怎样的结局......唉!最后那个问题,以作者目前这仿佛残疾蜗牛爬在八级逆风处的上坡路一般的更新速度,估计我有生之年是看不到了......
(而这时候,在陶然处)
对象棋了解不深的胡玲正歪着头努力研究着桌上的棋局,尽量跟上陶然的思维将棋盘中的棋子布局与现实的李涵,炎,储铭均等目前所出的处境结合起来,可仍然有很多疑惑和不解的地方。
“知道象棋里有个‘两王不得相见’的规矩不?”突然,陶然开口问道。
“啊?”胡玲仿佛被叫醒一般,有些吞吐的答道,“好像......听说过。”
“呵呵,指的是棋局里的‘帅’和‘将’之间必须要有棋子挡着,不能相见。一旦下棋的某一方不小心让‘帅’和‘将’相见,那么那一方就输了。”
“我知道,可是不懂您具体指的是什么意思?”
陶然笑了笑,忽然伸手将‘車’直冲到对方‘帅’的正头面,迫使对方的‘帅’往下移了一步:
“这样,整盘棋局就开始变得更加有意思起来了,而我的那两个老朋友又会如何应对呢?”
胡玲眯着媚眼探头看向棋盘,只见目前的棋局是‘帅’和‘将’之间只有一个过河‘兵’挡着,一旦那个兵左右移动一步,那么整盘棋就结束了......
(储铭均这边)
一听到储铭均说出那样的话语,不仅是李涵,就连旁边的白飞羽都不禁大吃一惊,在茫然不解的同时又惊慌失措,因为情报欠缺而不知道一旁正暗自冷笑的毕程成真实身份的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根本无从思考对策(知道李涵通话器的事是因为本案十八章节处救李涵时无意间发现的)。此时此刻,连受过专业心理训练的白飞羽都已经阴显动摇,并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大侠,你的意思是什么?”李涵露出一幅疑惑不解的样子,微微偏这头看着气愤不已的储铭均。
“别装了!那天在机场你是刻意来找我的对不对!之后发生的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对不对!我目前对案子所有的调查成果都是假的对不对!”
“啊!”旁边,白飞羽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立场特殊的她立刻在脑海里搜索一切可行的解决方法,可始终找不到,目前的处境,只有“绝望”两个字。
......
陈维维深吸一口气,咬着牙闭上眼睛思考许久,忽然表情严肃的走过来伸手想要拿起通话器,他准备通过通话器向储铭均坦白一切,同时主动承担一切责任和后果......
唐鹏伸出一只手拦住了他,并悄悄关掉通讯器,显然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
“从我们安排吴静波先生联系储铭均那边到储铭均突然反常,这中间的时间间隔是多少?”
“大概一分钟左右吧......不过现在谈论这些已经没必要了,现在已经......”
“这一分钟内唯一接触过他并有可能对其造成影响的人是谁?”
“......炎。”
“我们花了多少时间来诱导储铭均的思维走向?”
“......大概两天多,现在纠结这个有必要吗?”
“一个优秀侦探的思维和信念不是那么容易就被诱导和改变的,我们花两天时间已经是快得不可思议的了,而你觉得炎有可能在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就做到这一点吗?”
“这个......仔细想想的确不太可能,就是炎直接表阴身份并且全盘托出一切,也很难让储铭均完全接受,何况一分钟的时间根本做不到这一点,而且从刚才炎的反应和谈话来看,他没有要揭牌的意思......可是,那现在发生的事情又如何解释?”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应该是只是试探?”
“啊?试探?”
“的确从李涵接触他的那一刻起,案件的调查进展就太过顺利,而且的确李涵和他的相遇也太过巧合,换做是我也会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安排好的,尤其是在掌握某个可疑信息点之后。”
“什么信息点?”。
“虽然还不太确定,但我大致可以猜出是什么......不过现在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李涵他能不能做到不动摇......唉!一切都看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