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芳华猜的没错，第二天，洛夜寒就让秦莫北联系了她那几个客户，转眼之间，就要到手的项目，再一次被洛夜寒不费吹灰之力就给抢走了。

柳程远气的差点吐血，靠在椅子上半天没动，他伤心痛苦的不是那个项目，而是，他们父子之间这种解不开的心结。

他觉得，洛夜寒这么做，就是在报复他，报复柳家，洛夜寒小的时候，他没给过他一天的父爱，现在，他长大了，他要一点点的拿回去。

他甚至连劝劝洛夜寒的资格都没有。

柳言也是气的七窍生烟，一心要去找洛夜寒理论，被顾芳华给拦住了，“你去了还不是被他整的更惨？有什么办法？谁让我们柳家欠了他的？看来，以后都别想做成什么事了，现在是项目被他抢走，以后还会发生什么？该不会把我们柳氏也拿去吧？”

柳程远无可奈何，洛头发又多了些，他才刚去找洛菲倾诉，这会，又被洛夜寒给整成了这样。

顾芳华继续添油加醋，“洛夜寒他就这么起家的，狠、毒，在商场上毫不手软，难怪被人称为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没想到，现在轮到我们了，唉。我担心的倒不是我们柳氏会被他慢慢抢走，反正，他也姓柳，柳氏本来也有他的份，我担心的是，他这样树敌太多，到时，怕被人报复啊！这些年，他得罪了多少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杀了他。”

她这么说，是在为她即将要执行的行为做个铺垫，到时就算洛夜寒有什么事，也不会算到她头上来。

终究，柳程远还是没沉住气，不找洛夜寒问清楚，他心中堵的难受。

顾芳华离开他办公室后，他便开车去了百仕集团，这次，是去兴师问罪的。

一进大堂，就被保安给拦下了，柳程远又打了洛夜寒的电话，洛夜寒丝毫不给面子，听到他的声音就把电话给挂了，还让保安把柳程远给请出去，不允许他再踏入公司大门。

柳程远是彻底崩溃了，无奈之下，他去了昊锐，找慕晓晓，这没人拦着，他倒是一路畅通，来到慕晓晓办公室。

慕晓晓很热情的接待了他，见他一脸沧桑，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柳叔叔，我已经劝过夜寒了，他、就是不听。”

柳程远唉声叹气，“我真不知道，接下来，这孩子还会做出什么事来，他之前对其他公司这样，我就想劝劝他了，凡事别赶尽杀绝，没想到，现在轮到我了。”

门口，慕晓雯正躲着偷听，柳程远来的时候，她就看到了，见他气色不对，忙跟了过来。

李蒙大喊了句，“慕副经理？你在这干嘛？怎么不进去？”

慕晓雯吓了一跳，一脸难堪，“我、关你什么事？我来找我姐，不可以吗？”

“可以，那就进去吧，躲在这干嘛？”李蒙笑了笑，回到自己座位上去，她的办公桌就在慕晓晓办公室门口，有个小房间。

柳程远听说慕晓雯在外面偷听，面色一凛，很不高兴，这样的事，对他来说本身就很没面子。

慕晓雯一脸难堪走进去，怯怯地喊了句，“柳叔叔来了？”

柳程远脸色一沉，嗯了声。